沈容像是不懂贺衍川的言外之意,乐呵呵地答应了,还主动拉着贺衍川去浴池,然后他就在浴池里被贺衍川狠狠地欺负了一顿。
温热的池水因两人的动作被荡起洒在岸边,沈容手抵着贺衍川赤裸的胸膛,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川川,我腰好酸,明天再做好不好?”
贺衍川腰部动作不停,拉起沈容的腿紧紧圈在自己腰上,捧起他的脸边亲吻着边哄人“最后一次,小容儿再坚持一下。”
沈容真的快哭了,“你太慢了,快点啊。”
“小容儿嫌我慢?”话音未落,贺衍川就加快了速度。
沈容这回是真哭了,他在贺衍川肩膀上咬了一口,抽抽搭搭地说“不是这个慢,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贺衍川你是个讨厌鬼!”
沈容只有在这种事上被贺衍川欺负狠了,才会凶巴巴地叫他的全名。
贺衍川继续装傻“那小容儿说的慢是什么意思?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沈容搂着贺衍川的肩背,脸上的水渍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哼哼道“你知道的,你就是故意的,我才不说。”
贺衍川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了沈容的喉结,“不说,那我就继续误会着吧。”
“呜……”
浴室里的水浪声和哭泣声响了许久才停。
沈容累得睡着了,贺衍川替他擦干头发,将他放到了床上。
出来以后,贺衍川去了书房,夏梨和于大宝在那里等着他。
夏梨苦着脸道“王爷,您以后可别再让我去试探王妃了,他太谨慎了,我今天只说了一句话就被他察觉了,差点吓死我了。”
前不久沈容回家待嫁那两天,他院子里的下人说过他经常拿屋里值钱的东西出去典当,但没有人知道他卖给了谁,他卖出去的那些东西也没人再见到过。
有人说他可能是被坑了,毕竟经常见他出入茶楼听书,可从来不点贵的茶水或者点心,身上的衣物也总是破旧得很,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虽然那两个下人在贺衍川和沈容婚后不知怎么的突然消失了,但在沈府那两天,夏梨和于大宝查过,管事和妈妈确实没有撒谎,他们是贪墨了,但屋子里大多数的贵重东西也确实都被沈容拿去卖了。
可沈容在沈府一直很拮据,要么他是真傻,被别人骗了,便宜卖了那些值钱的东西;要么就是他在装傻,卖东西的钱被他拿去做其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