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东庭眉目冷峻,波澜不惊地挑了下眉梢,“在家?可是我刚刚好像看到她了。”
沈倦嗤笑了一声,“你是看错了。”
那女人怎么可能会来这里。
薄东庭嘴角微勾,“也许是吧。”顿了顿,他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笑着,“她估计也不知道你在喝闷酒。”
“我喝闷酒?”沈倦笑了笑,那笑容带着一丝轻蔑,他抬着眸看着舞台上一个女人的表演,修长的手指捏着透明的高脚杯轻轻地摇晃着,姿态相当的慵懒闲适,“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喝闷酒,不是明摆着在放松么,难得你准备婚事还有空出来。”
“嗯……”薄东庭淡淡的说,“今晚恰好没有应酬才有时间出来。”
沈倦嗤了一声,不咸不淡的问道,“这都过去几天了,你俩的日子到现在都还没有定下来呢。”
薄东庭不欲多说,语气偏冷淡,“差不多了,不过你似乎还比我还着急。”
沈倦微微偏过头,灯光在他额前的碎发打下了一道暗影,薄唇轻勾,“毕竟是我妹妹的婚事,我当然着急。”
薄东庭垂眸看着杯中红酒,眉眼深沉,“那你准备好份子钱就是。”
当然在意的也不是这点钱,而是他的态度。
沈倦微微掀了下唇,“当然不会少你的。”
两个人碰了一下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边,霍念笙喝了一点就酒面色就有些红了,面若腮红,格外的有风情。
加上鎏都内灯光的缘故,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似乎是还有些迷离。
知道自己酒量不行,霍念笙也没有继续喝了,只是托腮看着高严他们在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