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不说她都要忘记了。
她还以为经过昨晚的事,婚约可以取消了呢。
只是她已经不大想嫁给他了。
霍念笙睁开眼睛,一双杏眸黑白分明,眼白里有几条淡淡的红血丝,似乎是睡不够的样子,她看着他,嗓音有些微微的沙,“沈倦,昨晚我其实也在鎏都。”
沈倦眼里闪过一丝意外,遂转化成了一抹笑意,很淡,“哦,你在,怎么说起这个?”
这个男人还能当做没有事情发生一样镇定。
霍念笙眼中闪过了然的笑,眉眼间都是意味深长的讥笑,“昨晚薄总土豪气息爆发,花了一百多万只为了买一杯酒。”她顿了顿,白皙的肤色,脸上都是嫣然的笑,“只不过呢,是为沈爷买的,看来薄总真的很不希望我嫁给你,而且……”
她撑着身子起床,后背倚靠在床头,清晨的光线落满了房间,女人容色秾秾,吊带睡衣滑到肩膀一侧,露出白皙的香肩,女人身上带着一丝慵懒,勾着唇笑,“我有洁癖,沈爷回来了又陪我睡,真是难为你了。”
她不疾不徐不温不火的说了那么多,沈倦只是无声的笑,唇畔染着的笑极其明显,当然她说了那么多,只表达一个意思。
她有洁癖,他昨晚若是和其他女人共度春宵,那么她就不想要了,是这个意思。
沈倦手指揩了下嘴角,有着性感的邪,朝她逼近,“笙笙,所以你是在吃醋么?”
霍念笙猛然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道,“你乱说什么?”
英俊的面孔敛着情绪,讳莫如深的深沉,沈倦慵懒低笑着,“难道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