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笙无辜地耸了耸肩,红唇轻挽,“我当然会劝她,可惜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去向,关于这点,看来薄总一直都不信我呢。”
薄东庭面色幽寒仿佛冰山上千年凝结成的雪,阴森森的,“我当然信,只不过如今看来,你的担心,也不过是说说罢了。”
那女人,是足够狠心。
最好的闺密出事,她也不曾现身。
不愧是叶博的爱女,深入骨髓的冷漠都是一样的。
霍念笙睫毛眨了眨,漂亮的眉眼很是慵懒,她轻轻袅袅一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像霍家出事,浅浅没出现一样。我也没法牺牲好姐妹一辈子的幸福从而让我获得幸福。薄总,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的。”
她端起沈倦的酒杯喝了一口,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看来薄东庭只是单纯约沈倦出来而已,并没有查到什么。
的确是她太过草木皆兵了。
只是她现在并不知道沈倦是不是能够完全信任,所以没有将纸条的事告诉他。
“好了。”为避免霍念笙再刺激到薄东庭,沈倦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本来就肆无忌惮的人,若是喝了酒更有胆怎么办?
也不是说他承受不住薄东庭的万里怒火,只是觉得这种事处理起来应该很麻烦就是了,“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回去吧。”
沈倦贴着霍念笙刚刚用唇触碰过的地方,轻啜了一口酒,就将酒杯放了回去。
看见这一幕的薄东庭,“……”
简直是要瞎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