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带着高严一起。”霍念笙拧着眉看过来,眼眶泛着一圈红,眼底有着恳求,“沈爷,高严受伤很严重,他在继续待在这边会出事的!他是我朋友。”
薄东庭幽寒的目光迸射出冷漠的光朝她射去,面色勾出几分阴狠,“不可能!”
沈倦耸了耸肩,神态懒散,轻描淡写,“你也看到了,他想搞一个人,我也没办法阻止。乖,这件事我们不掺合了。”
霍念笙站在灯光下,清晰得毫发毕现,包括脸上的怒容,她咬着后槽牙重申,“高严是我朋友,不放过他我也不会走。”
高严不是她,薄东庭可以让霍氏破产,但不会直接拿她开刀,高严和她不一样。
她不敢赌。
“那容易,说出她在哪儿,我就放人。”
“我呸!”高严啐了一口,恶狠狠的朝着他道,“薄东庭你死心吧,我是不会说的。”
薄东庭低冷一笑,他有的是手段让他开口。
“高严!你想今晚在这被人给打死是吗?”霍念笙这晚上眉头一直拧着,一层褶皱像是生长在了她眉间,冷静至极却也冷漠至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浅浅自有办法继续躲着他,你都说出来。”
高严对上了霍念笙黑白分明而眼眶泛红的双眼,那双眼睛里标示着疲惫固执。
高严闭了闭眼,一种无力的感觉布满整个心口,他咬牙说道,“我那天出门时就看到门口有一个文件袋,打开才看到是浅浅的离婚协议书,上面有一张纸条,让我送到博安大楼,别的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