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霍念笙看着那抹纯洁如雪的白，视线移到苏莹妆容精致的脸上，漫不经心的浅笑一声，面容恬静表情却显得寡淡，“他是什么时候跟你打招呼的？”

“上午时。”

霍念笙点点头，“那我自己来换上吧。”

他想让她换，那么她换便是。

她伸出手，苏莹却是不动，只是眉眼含笑，说，“这件婚纱的设计很繁琐也相对华丽，霍小姐，您一个人是穿不上的，还是我帮您吧……当然如果您介意我的话，我帮忙请沈爷过来，您看可以吗？”

已经是可以来看婚纱的关系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关系。

“不必了。”霍念笙温声回拒，语气透着疏离的客气，笑容清浅，“那麻烦你了。”

“怎么会。”苏莹笑颜雅静，“这是我该做的。”

霍念笙跟着苏莹一起进入换衣间，换衣间很大，里面设有单独的灯光，光线明亮不失柔和，给人一种很温柔的清晰感。

半晌之后，拉链的声音很淡的响起，细到几乎听不见。

苏莹本来淡静的神色在看到霍念笙后背凸起的蝶骨的时候逐渐变得晦暗起来，那一双展翅的蝶骨，像是镶嵌在肤若凝脂的肌肤上，带着几分展翅欲飞的翩迁，漂亮到让她移不开眼睛。

霍念笙她自然是有过耳闻，如今虽然家逢巨变，但也很快的攀附上沈倦卷土重来。

着实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