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明白了。”霍念笙声色温静,从善如流的换了一个称呼,“沈倦……可以吗?”
沈倦。
很寻常的两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这几年,很少有人叫他沈倦了,一是亲近的人都叫他阿倦,二是畏惧他的人身份不如他的人都叫他沈爷。
而她,也只有她,叫他沈倦,明明是很平常的语调,他却是从她那里听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沈倦觉得自己魔怔了,他目光灼热眸色幽暗,四周的光也透不进来,“笙笙,你在勾引我?”
“???”霍念笙头上冒着三个大问号,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这样睁眼说瞎话不好吧?
下一秒,却又听到他脸不红心不跳,极其轻描淡写的说着,“你叫得我都......。”
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像是天神下凡,如同一朵高岭之花的沈爷沈倦吗?
霍念笙神色相当平静,“我没有,你别乱说。”
沈倦身子往前倾,手肘搭在膝盖上交握着手,昂着头颅,脸上神色意味不明,“笙笙,再叫一遍,我喜欢听你这么叫。”
霍念笙:“……”
霍念笙攥紧了手,情绪莫测,“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爷爷还在医院等着呢。”
看着她懊恼得不行的模样,沈倦总算放过她了。
拿过车钥匙,沈倦驱车带霍念笙去了医院。
“等会要怎么跟爷爷说?”车行驶到半路,她突然心生退却了,不想看到爷爷失望的眼神,只是只有爷爷是她的依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