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本看着她的眼睛,他第一次觉得自己闯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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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姿与陈州牧分开之后虽然狠下心来不再见他,但还是有一百个放心不下,在她频繁的托人问陈州牧的经纪人他的情况时,也有一个人在频繁的找她——五大三粗分组里的某一位。
也幸得那个男人打到了虞美人那里,才阻止了虞美人将歧本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瑞士酒店,1907房间,劳姿给虞美人开了门。
“你手机是摆设吗?”虞美人进门就问。
劳姿脸上尽是疲色,她懒得说话,闭上了眼,双脚踩上单人沙发,以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圈住双腿。
“你前前任打电话了,让你明天整理一下,跟他一起见李安。”虞美人坐到矮几上,面对着劳姿。
劳姿置若罔闻,依旧闭着眼。
虞美人走到劳姿身侧,偏着头看她的脸,问:“哭过了?”
劳姿躲开虞美人的注视,把脊背现给她。
虞美人圈住她,翕动十指轻敲她的肩膀,既然她不想说话,那给她安慰也好。
劳姿拿掉虞美人的手,指着门口,淡漠发声:“滚。”
虞美人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刚是劳姿在说话吗?
“怎么了?跟州牧在医院说什么了?”虞美人被劳姿反常的举动搞的一头雾水。
劳姿听到州牧两个字,用全力甩开虞美人的束缚,倪向她的脸色很不善:“干你屁事?”
虞美人扫了一地酒瓶,再扫向劳姿涣散的双眼,舔了舔唇角,掏出手机想要给陈州牧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结果刚点开屏幕,劳姿就伸手把她的手机抢了过去,扔进了扎啤杯里。
“你抽什么风!”虞美人咄嗟叱咤。
“哟,你也会发脾气啊?当初被三的时候不是连计较计较都不敢吗?你也就只会跟身边人逞逞能耐了。”劳姿每一个字都直戳虞美人心口最柔软的那部分,她知道。
尽管被重伤,虞美人却仍上前去扶摇摇欲坠的劳姿,岂料再一次被她甩开。她阖上又干又涩的双眼,抬起手拇指抵着太阳穴,缓解头痛。
“如果不是你在我耳边总说陈州牧陈州牧陈州牧,我又怎么会爱上他?你明知道我是骚浪贱,你明知道我配不上他,为什么还总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提起他的名字?啊?为什么?”劳姿涕泗交颐,哭声中裹挟着绝望。
虞美人从来都知道劳姿恨自己爱上了陈州牧,但感情这种事,哪有什么的配得上配不上?难道不是两心欢喜最重要吗?
“你多牛逼啊,说出国学建筑就出国学建筑,说拿个奖就拿个奖,说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