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乱抓乱挠,只盼将这蛮子激怒,一掌拧断自己的喉头。
尔班察盯着掌中长发如瀑,肌肤如玉的美貌奴隶,目光变幻一刻,松开手掌,重又拧住沈渊双臂,反背在后,一把挟将起来,往外间走去。
殿外尸横遍地,血流飘杵,阿曼布置的侍卫与灵巫,还有几名使女尽数死在血泊之中。沈渊见状,立时猜测出其中长短:定是右贤王骤然归国,见国家疲弱,便乘势发动了宫变。心中顿时一宽,想来谢如璋不敢硬撄右贤王兵锋,定然已不在窟中了。
尔班察踏血走出,便有侍卫围拢上来,问道:“大王,王上他现下……”尔班察哼笑道:“被阿曼和谢如璋的诡计害死了!”说着提起臂间的沈渊,一把捏住脖子,食中二指掐住那精致脸庞,抬起来冷笑道:“这便是他们献上来杀人的娈宠!”
沈渊不惧生死,但却独忍不得这般受辱,直在尔班察掌下挣得脸如霜雪。可怜他便是身体好的时候,也不以力争胜;何况现在手足无力,内功全失,几如废人?攀着尔班察的手臂,直如蚍蜉撼树一般。勉力踢出右足,想要飞脚踹踢这粗野男子肚腹。尔班察看着有趣,一把便抓住了那纤瘦脚踝。捞起来挟进怀中。
沈渊绝望挣扎,尔班察更发兽性,大手扣住腰肢,顺手便伸到腹下摸索,摸至络结所在,狠狠地拧了一把,听他惨叫出声,大笑道:“把本王的兴致引上来了,这便干死了你!”周遭侍卫见得自家大王的野蛮行径多了,当即怪声起哄,大声叫起好来。尔班察反剪着屈辱欲死的沈渊,在修长颈项上啵的亲了一口,大笑道:“若是侍候得好,大家都有份儿!”
正调笑间,右贤王部四下搜寻的侍卫们也陆续回来,禀道:“大王,窟中人杀得光了,但是阿曼和谢如璋……”尔班察一面揉弄怀中的沈渊,一面漫不经手地挥手道:“罢了,他们杀了王兄,畏罪逃了……”说着,又抬起沈渊的下颌,凑在他面前,嘿嘿笑问道:“是他们叫你毒死谢傅王的吧?”一臂勾住腰身,大手揉握,微笑道:“你乖乖说了实话,本王让你多活两日!”
沈渊被那粗砺巨掌侮弄得寒毛倒竖,又兼众目睽睽之下,被他这样羞辱调戏,更是不堪,止不住地便浑身颤抖。尔班察见状,只当这胆怯奴隶被自己恐吓住了,默认了下来,更是快意,呵呵大笑道:“好!”一把抱起沈渊,扛在肩上,对聚集上来的侍卫们令道:“冬季草场呆不得了,咱们这便走!”
圣明殿中,亦是尸横狼藉,阿曼带进窟中的谢傅王卫队尽皆被杀。尔班察也是危须王族,自然知晓至那窟中许多秘事,熟悉路径。轻易便攻进殿中,占了上风。此时出窟,亦是有条不紊。率着侍卫们穿行几道洞窟,绕过圣明殿,并不走渊底秘道,倒往上方走去。走了半个多时辰,便听水声淙淙,一条小小暗河在地道间奔流。又走一刻,前方水声大作,骤然开朗,原来是个断岩,暗河在此淌下岩去,成了一条瀑布,注入岩间深潭。沈渊自尔班察背上微微直起身来,侧脸看去,直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深潭间竟支着一架巨大木轮,用粗大牛索吊着数个箩筐。下有河水冲击,上面有瀑布带转,上上下下不绝。木轮顶上,金光四射,却是一个黄金葫芦顶。顶上嵌着的珠子,明光万道,寒气驱水倒流,正是那粒“辟尘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