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说着话,进了客厅,分主宾落座。
东溟子煜奉上书信和礼单,“这是岳父拖在下给您带来的,先生大才,想请您帮我几年。”
朱慎之恍然大悟,接过信和礼单,道:“可我发过誓,此生再也不涉官场了。”
东溟子煜道:“并不会让先生参与官场之事,在下不懂当地语言,只请先生必要的时候给翻译成官话即可。”
朱慎之低头看信,看神色并不愿意,看完了信,为难道:“上官御医对我有救命之恩,东状元的要求也不违反我的意愿,按理说,我应当报答,但是,贱内病重不易远行,我也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路途遥远,一不小心就是天人永隔了。”
五郎一听,笑了,道:“我太外祖父跟着来了,他可有神医之称呢。”
东溟子煜解释道:“这是犬子,他说的人是上官是大夫。”
朱慎之眼睛一亮,当下道:“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东溟子煜笑了,“那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
事情说定,几人就想带着朱慎之夫妇一起回码头,得给人家收拾东西、安排家里的时间。
上官若离根据栓柱发过来的信息,在码头上采买一些物资。
“哎,这位美人儿。”随着一道猥琐的声音,一把折扇伸过来,要挑上官若离的下巴。
上官若离一个侧身躲开,凌厉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矮挫胖男人色眯眯地看着她,身后还跟着六、七个打手。
两个侍卫上前,挡住上官若离和凌月,对他们冷声呵斥道:“滚!”
矮挫胖一瞪绿豆眼儿,用蹩脚的官话张狂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滇州知州的公子!在滇州的地盘儿上,谁敢跟本公子作对?”
上官若离眯了眯眼睛,皇上还说滇州知州是他的人,有事可以去找他,看他儿子这德行,那个知州怕是难以保持初心,难道东溟子煜要在这里单打独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