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盅连着一盅的,温凉觉得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酒气了,他把酒坛子封上放到一旁,“剩下的以后再喝吧。”
杨芃晃了晃温酒壶里的小半壶,点头同意了。
温凉摸摸她的脸,起身去试试铺好的床铺暖不暖和,才刚站住,就被身后的人一个猛劲推倒在床上了,杨芃紧紧的跟过来,双手捧着他脸把唇送上去,在他没来得及反应之时把嘴里的酒全都渡到了他嘴里。她这一下又凶又急的,温凉被从没尝过的辛辣给呛到了,推开她不停的咳嗽,眼泪都要咳出来。
杨芃就坐在他身上咯咯的笑,醉像横生,偏偏他又说不出责备的话,把人抱到床上去脱了鞋子解了外衣,塞进被窝里给她掖被角。杨芃属于半醉的状态,感觉能很清晰的识别出正在发生的一切,可那状态却过于兴奋了。她等温凉躺过来便主动的去吻他,从眉眼到下巴,甚至扯开了他的中衣在他胸口到小腹直接一下下的啄。
温凉开始是放任她闹腾,闹腾到最后自己反倒有些不太好说出来的感觉,把人从被窝里拉到脸前,十分严肃的问她,“还睡不睡了?”
杨芃搂着他的脖子又去亲他嘴,叫他什么训斥的话都没法说,只能和她唇齿相依的纠缠,吻到最后,她居然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第二日往猎场出发时,杨芃还有些酒醉后的不适,她蔫蔫的半躺在马车里,“我要睡会儿,你别打扰我。”
温凉“嗯”了一声,“你盖好毯子。”
这样相安无事的到了猎场,杨芃又精神了起来,还没到晚饭的时间,她也不说去房里休息一会儿了,和王竟勤一起去找管事想要挑马。
管事早就备了几匹性子温顺的马给他们初学的用,连同温凉在内,几个人都挑选了和人很亲近的母马。
因为太晚了也不好学了,杨芃亲自喂了她那匹枣红色的小马吃了青草,这才不舍的回房去。白天睡太多,晚上就睡不着,天还没亮就摸黑穿了衣服起来。
温凉被声音扰醒,有些无奈,“怎么最着急的倒成了你。”
杨芃也有些不好意思,可心里就是跟猫挠似的想再和昨天看见的那匹小马玩,坐在温凉身边抱他,“下次我陪你住帐篷!”
两个人简单的用了些早饭就去找马场的师父拉出马来学着骑,温凉学的比杨芃快些,一会儿的功夫就能慢慢的驾着马走了,他看见马场师父牵着杨芃一圈圈的溜达,心里莫名的有些酸,下了马跑到杨芃身边,“我拉着你吧。”
他这么牵着马绳,杨芃便放心的看着四处的风景,冬季的早晨虽然没什么姹紫嫣红,可冷清清的素淡也有些风情。
杨芃低头问温凉,“你学好了么?学好了上来带着我好不好?”
温凉闻言,在马场师父的搀扶下也上了马,从身后环着杨芃驾驭着马,慢慢悠悠的在草地上转。
“你以后想去哪里玩,我就骑马带你去。”温凉的头搁在杨芃肩膀上,神态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