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很勇敢,你们都很勇敢。”柏逸庭温柔的说着,“你要和我聊聊你弟弟吗,我很想听。”
柏逸庭知道,夏婉柔需要有人倾诉,而自己对关于她的一切都很想了解,若是她想倾诉,自己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夏婉柔缓缓闭上了眼睛,感动于柏逸庭的温柔细心和体贴,她真的想要告诉他关于自己的一切,还想让他也了解晨希对自己有多重要,柏逸庭和晨希一样,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逸庭,你知道吗,晨希小时候特别调皮,就和每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一样。有时候还会和其他的孩子打架,所以我爸妈总是说他没有我乖巧听话。”夏婉柔回忆着以前的事情,缓缓地开口说着,“每到这种时候,晨希总是会反驳我爸妈说他又不是女孩子,怎么老是拿他和我比。其实,我爸妈也不是真的生气所以才指责他,只不过是因为我妈生他的时候是早产,所以他从小身体就比较虚弱,比同龄的那些男孩子都要矮一些。偏偏他还不听,老去和那些男孩子玩,因为就他最矮,还瘦瘦弱弱的又长的和小女孩一样白白嫩嫩的,所以那些孩子就老是欺负他。”
夏婉柔想到这个,忍不住笑了笑才继续说道,“但是他从来不服输,那些小男孩欺负他,他就和他们打架,打输了也从来不哭,还跟我说他想去学跆拳道。他在电视里看到他们学跆拳道的打架都特别厉害,所以他也要去学跆拳道,还说去学了跆拳道的话,他打架就再也不会输了,也没人敢欺负他。”
柏逸庭也笑了笑,“晨希想学跆拳道就只是为了打架的时候不输吗?”
“是呀,他那时候可真是不懂事,非缠着我爸同意他去学跆拳道。我爸心软,又疼他,就跟他说等学校放了假,到暑假的时候就让他去学。可是后来……”夏婉柔脸上的表情变得痛苦。
柏逸庭轻轻拍着夏婉柔的肩膀,无声的安慰着她。
“可是后来……那是一个周末,是星期六的早上,我爸妈开车带我和晨希去游乐园玩,然后在路上出了……车祸,只有我和晨希活了下来。”这一段回忆对夏婉柔来说,永远是一个无法痊愈的伤疤,哪怕随着时间的流逝,它的表明已经已经慢慢愈合,可是内里却永远都无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