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卫骄感叹之时,乔蕙心已经换好那条侍者群走了下来。看着她穿着飘逸的蕾丝裙子,两条洁白的丝袜轻轻附着在那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口中的话立刻被他吞了下去,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乔烈皱了皱眉头,说:“疯丫头,你现在还穿这一套干嘛?下午还想继续开店吗?”
乔梦音哼了一声,没回答。到是乔蕙心替她解释起来:“别这么说,大乔。难道你也想让这个店就这样消沉下去?是我让她去换的,下午,我们就立刻开店。就算是为了怀念你们爸爸,也要把这个店支持下去……”
深夜,经过了半天的忙碌,卫骄依依不舍的离开餐馆,乔梦音和乔蕙心也各自回自己房间睡觉。乔烈放好最后一碟喜好的碗碟,伸了一个懒腰。看看钟,时间已接近十一点,但乔烈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他走进自己的房间,从打开的窗户爬了出去,坐在二楼的顶篷。
这一次的夜并不像以前,漫天的繁星闪闪烁烁,镶嵌在那片木蓝色的黑幕之中。一轮苍月毫无遮掩的挂在半空,射出的光线寒冷,又带点凄凉。一条璀璨的银河洒在那片神秘之中,引发人们的无限联想。
乔烈躺在顶篷上,望着那片天空,心中想着很多事。这时,一阵敲门声从底下传来,乔烈一听,似乎敲得正是自己的房门。
开门一看,只见甜儿穿着一身青蓝色的长裙,羞涩的站在门口。
“呵,怎么了?甜儿。是不是被那丫头的糟糕睡相整的无可奈何,想要我来陪你这后半夜……”话还未说完,乔烈立刻抽了自己一嘴巴,半边的脸颊立刻红肿了起来。
甜儿被乔烈的这种突如其来的自打自招给吓了一跳,好久,她才怯生生的问了一句:“那个……烈先生……请问……你为什么要打……打自己的脸呢?”耳光这个词对于从下在美国长大,又受过高等教育的甜儿来说并不熟悉,所以她用“脸”来代替。
捂着微微发烫的脸,乔烈哪敢说是因为口舌太过轻薄而惩罚自己?为了掩饰这种窘境,他随口编了一个倒霉蚊子的故事混了过去。
“怎么样?要不要进来坐坐?”乔烈试探性的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甜儿也没拒绝,慢慢的,一步三张望的踱了进来。
看着甜儿这样防备的姿态,乔烈不免有些苦笑:“放心吧甜儿,我这里既没有老虎也没有狮子,你不会有危险的。”但此刻乔烈心中却在想,不知道自己内心的那头饿狼算不算是危险。
甜儿急忙摇了摇头,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有点好奇……长那么大,我还从来没进过男孩子的房间……就算是爸爸的卧室我也不太进去……所以……所以……”
话还没说完,两片红晕悄然飘上了甜儿的双颊,颊带桃花,目光流转,面色羞怯,乔烈看的不由呆住。忽然醒悟过来,为自己竟然做出好像卫骄那么失魂落魄的丢脸“丑态”而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