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此刻他的心情十分复杂,既希望她做些甚么,却又害怕她做些什么,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出去。
屋内的人一走,容倾澜立刻收回手,走到旁边的桌上坐下。
“再不醒过来,宫里的太医就要到了。到时候露馅儿的可就功亏一篑。”
容倾澜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余光瞥了一眼床上睫毛微动的容飞雪,嘴角笑意加深。
“还没演够?也对,做戏得做全套。为了配合你,本小姐也得完成大夫这个人设。不过你寒气入侵太重,据说下水又撞到了脑袋,所以才昏迷不醒,一般来说大脑里很有可能有淤血。淤血这玩意可不是那么容易散的,最好的法子就是动手术,也就得凿开脑袋瓜子,清楚淤血,再把脑袋缝上。你放心,这种手术我做过无数次,不过以前都是在乡野里拿猫啊狗啊猪啊试验,最开始的时候没把握好力道,刀子下的太深,脑浆都流出来,后来渐渐熟练了……”
容倾澜的视线落在容飞雪不自觉紧攥的手上,眉毛一挑,还不醒?当她开玩笑的?
“还不醒?看来真的需要动手术了!”容倾澜对着门外叫了一声,“都进来吧!”
很快一群人走了进来。
容亭云立即窜到床边,见容飞雪神色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容亭风见他神色轻松,也放下悬着的心,虽然在他看来,容倾澜不至于对容飞雪出手,但是凡事总有个万一,好在这一切是自己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