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米不以为意,“比起bk,我更喜欢kelly,我也是买了才感觉自己没那个气场。我不喜欢让包抢我风头。”
悦农笑了笑,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她真的还太年轻了。
二人于是就这样离开了这店,米米全然不在意自己搅坏了人家一桩生意,一心扑在美人身上。
“你若喜欢收集包,我可以帮你忙呢,现在的皮货金件不如以往了,我妈都是背中古店卖的二手货。”
“二手?”悦农皱眉。
“你别嫌二手不好,二手的比新的差不了哪里去,保养的好的那些,水滴滴的简直勾死人,我保证你看了都不想走。”
悦农被她逗笑,难得和年轻女孩有共同话题,自然想套出点更多的有用讯息,“那二手的得上哪儿买?”
“日本最保险,但也最贵。”
悦农的表情是:你看姐姐我差钱的样子麽?
米米孩子气的笑笑,自发的勾起悦农的手臂,二人挽在一起走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家母女来出游。
紧接着米米就说:“我还记得小时候去阿联酋的头等舱里在卖kelly和bk,我妈还惊讶飞机怎么还叫卖皮包,以为自己搭的航空公司不够高级。那个时候爱马仕还没有现在那么火,便宜的要死。”
她说这话的时候,全然忘记了自己连十万块的制作费都拿不出手得向式薄伸手借的样子。
二人进了一家咖啡馆,点了东西坐下来边吃边聊,得知这女孩竟然是清华毕业的,悦农下意识脱口而出:“清华那么好考啊?”
惹得米米夸张的垂下脸来。
等悦农会意过来,一时间又是对不起又是乐不可支。
前阵子事情多而乱,悦农很久没笑这么开心了,米米功不可没。
快乐和毒品一样,都会叫人上瘾。
时间往后推,悦农见米米的次数频繁的叫人咋舌。世爱没能顾得上弟媳太多,所以就导致了悦农和米米的关系一发不可收拾。
这中年女人和年轻女人的友谊来得匪夷所思,连盛宗均都觉得老婆最近心情异样好,叫他心里慎得慌。
夜半无声,他在妻子身上耕耘一番倒在一边,想了想,没能忍住问出来:“老婆,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悦农白他一眼,轻快的说了一句:“和锅碗瓢盆吗?”
盛宗均心虚的撇撇嘴,关灯,拉被,睡觉。
悦农这声呛也不是没来由的,盛宗均这阵儿又开始不老实了,也不知道看上了谁,那小娘皮还是个泼辣货,回回在盛宗均身上留下点什么叫悦农发现,好像示威一般。
这种感觉才苦呢,明明知道有那么一个人存在,你却不知道对方是谁。苦恼了一阵儿,悦农也就和米米说了这事儿。
米米是半个艺术家,悦农之于她是天赐的美物,是缪斯,是灵感的泉眼。
因而,遑论一只中古bk做礼,两只三只又如何?什么人什么价,谁叫悦农是她供奉的美神。
然而神竟也有人间烟火的烦恼,这多可爱啊。那些成人世界的腌臜事儿竟然也称得上“可爱”,可见米米对悦农着迷多深了。
听完盛宗均的劣迹斑斑,米米径自抽了一根烟,再点第二根时,她心里有了主意。
“悦农,不如我去试探试探他如何?”
“怎么试探?”
“你不是苦于抓不到现行犯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