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却因为压力得到了纾解十分兴奋,将她翻了个身,提起一条腿跨在自己腰上,一手掌控着她的后脑勺,和昏迷颤抖中的她温柔的接起吻来。
她许久未有承欢,一次哪够。见她混乱地蹭他,他笑着吻了她一记,哄着:“还软着呢。”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骗子。
他不由嬉笑,“不骗你,要不你摸摸?”
“谁要摸?真丑。”
被她嫌恶的表情逗笑,式薄说:“只给你看呐。”
“谁要看!”她娇叱一声,又瞪了他一眼。“不要脸。”
他无所谓耸耸肩,拉着她手往自己身下带,然而盛宠却皱起了眉头,他问:“怎么了?”
她垂下头去,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那些珠子好硌手。”老大的不情愿。
他失笑,搂着她再次进入。“你好美。”
她哼哼了声,像是知道这事儿。
他动作很猛烈,仿佛有怒气需要发泄。直到最后一刻,感到体内那股涌动的湿热,她才猛的回神试着推开他,眼神闪烁。
他们几个这时候对这事正忌讳着呢,一来蓝蓝的前车之鉴太叫人印象深刻,二来她也没想总让他得逞。事实上,她这个年纪,饱尝情事实属不该,但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世俗常理对她一开始就失去了约束效用。
仔细算起来,他俩在一起极少用到套子。他偶尔弄在外面,大多时候都是她在吃药。
说起这个,她又看清了男人的自私。
她一个少女,进出药店自然会惹人闲话,他倒好,仗着自家有药企,径自让秘书送来了现成的。
那药还没上市,一个月吃一粒,说是不会有事,也不会影响身体。起先她也担惊受怕着,两年下来倒也没出事,任他那根孽物交代给她多少子子孙孙,她一概不接受。
身体自然也没有什么影响,就是脾气变得有些大,悦农总说她越发的小家子气,动不动就那脾气给人看。
要说那药有副作用,这或许就是副作用了吧。
她你哪里知道,上百上千次的热烈欢情都没使她有孕,如果这都不算他对她的爱惜,那又是什么。
“生气了?”见她突然不说话,式薄紧张了一分。
她不为所动,紧接着他笑起来,“真生气了?”
“别闹!”她小猫样的欲推开她。
式薄搂住她的腰,按在床上一通亲吻,亲着亲着,忽然想到了什么,身子一顿,“他都戴套子麽?”
“什么?”她失神的问。
他当下了然,那人怕是从来不戴的。
今日在庭院的那一眼,式薄对她心目中无法剔除的那个人终于有了直观的印象,大抵也了解了她到现在都无法爱上别人的缘由。
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在做傻事,怎奈,遇见了,就成了命运,甩也甩不开,放也放不下。
他的眼睛明亮地叫她不敢直视,傻傻的消化着他说的话,这才明白他实在刺探她怀秋回来的这段时间有没有和怀秋发生关系。
不知怎么的,她也恼火起来,质问他:“你不是对你的药很有自信吗?”
一月一颗,保证不会有!
式薄当下打她的心思都起了,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