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位少爷这才像是终于察觉到了沐云笙的到来一般,有了反应。贺北脸上的皱纹在看到年轻美艳的美人蛇的瞬间皱深了些许,他只冲着沐云笙点了点头,就算是对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母亲”的致礼了。贺冬倒很是热情,施施然站起来,笑容满面的道:“夫人来了,快请上座。今日大哥回来的仓促,我临时让下人们准备了菜,不知道合不合夫人胃口……”
“这府里的事务现在暂时由‘我’来处理,若是夫人不喜欢今日菜式,直接同‘我’说就好。”
他这番话说的很是规矩、客气,但是沐云笙却莫名感觉自己看到了一只隐藏在贺冬身后扬起尾巴的毒蝎子。
不过他自己也是只带着剧毒的蛇——只是更善于伪装而已。沐云笙摆出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低着头快步走到主位旁边那个属于贺府女主人的位置坐下,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叮当响着,勾的还一脸严肃傻站着的贺南寻一双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沐云笙那只细白匀称的手看,直到他的小妈妈落座儿后才又“腾”的跟着坐下了。
沐云笙蛇眼里头眼波流转斜了他一眼,刚还没来得及再次感叹一下自己这个便宜儿子的傻里傻气,那边的贺大少爷突然重重的把茶杯放在了桌上,发出挺响亮的碰撞声。
方才那只“毒蝎子”似乎成了一道导火索,将要引起一场惊人的爆炸。
“贺冬,如今海边的‘贸易’也安分的差不多了,这家里的事务……”贺北眼神难掩犀利狠辣,“我身为大哥,自然也是可以管理的。”
贺冬布菜的手一顿,笑眯眯的眼睛睁开一点,道:“大哥怎么方便一边管理贺家的家业又要留心府里的小事呢?”
“更何况事关夫人,就算是小事也不好怠慢,由我这个做弟弟的为大哥分忧代劳就是了。”
沐云笙没想到他竟意欲把自己拉进这场争夺之中,不由得暗中挑了挑眉,发现这贺二少爷不愧是在洋书院里头学过几年,果真是有点手腕城府。
那贺大少爷听了他的话,眉间川字陡然深了几分。他的表现比沐云笙想象的激进许多,也不理智许多,居然直言不逊的回击道:“二弟,我想你如今是有些妇人之仁了。”
“他一个买进来给爹冲喜的低贱双性小妻,没能起到作用还能侥幸跟我们分一杯羹便罢了,什么时候还能作为贺府的事务来特殊对待了?”
贺北干瘦的手掌把手里的茶杯捏的“咔咔”作响,似乎想要直接同贺冬撕破脸皮,把对方想要独吞家业的意图挑到明面上;贺冬则彻底收敛了脸上假惺惺的笑容,几乎也要出言打破二人方才好不容易营造出的兄友弟恭的假象。
沐云笙瞧着这二位刚才还攀谈“甚欢”的贺家兄弟,颇有些胜券在握的把自己隐在角落里,不动声色的看起这场剑拔弩张的兄弟相杀戏码来。可惜他身边一直保持沉默的贺南寻这会儿却不知怎么突然有了动作。
他猛的坐直了身子,两条有力的胳膊一伸,居然直接把面前实木的桌子掀了个侧翻,木质桌子磕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碰撞声,桌上瓷杯瓷盘全都砸碎在了地面上,噼噼啪啪的摔出一片过于震耳的声响,桌上的饭菜油水扬洒了一地。
沐云笙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骇了一跳,一向精明淡定的美人蛇这会儿才有些惊慌失措的反应过来贺南寻可不只是脑子不灵光,还是个随时可能发疯的疯子。他头一回手忙脚乱起来,踮着脚尖躲过地面上碎裂的瓷片,躲向一边。
而原本剑拔弩张的贺大、贺二两位少爷在一开始的惊讶过后,盛怒起来。贺北已经有些维持不住“贺家未来掌舵者”的冷静自持,几乎是冲着正要把椅子也拿起来砸的贺南寻怒吼:“贺南寻!你突然发什么疯!?给我好好儿坐下!”
贺冬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扭曲难看的笑,冲着门外唯唯诺诺站着等候命令的家丁道:“你们还在门外站着干什么?贺小少爷又发病了,还不赶快把他带走?”
门外的家丁打手这才大梦初醒一般飞快的推开门跑进来,鲁莽的夺过贺南寻手里即将砸下去的椅子,硬生生拖着身形已经算得上是高大的青年往门外走。
贺南寻此刻不知为何犯起病来,情况应该很是严重。他一改往日深沉的有些呆愣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似狼像虎一般的吼声,在家丁的挟持桎梏下焦躁的挣扎。那群家丁却根本不顾他名义上贺家小少爷的身份,又或者是暗中被授意,居然毫不手下留情的冲着贺南寻拳打脚踢。
他们自然也不敢真的把人打伤,但是一拳一脚打在人肉上发出阵阵闷响,把沐云笙吓在了原地。
他自然知道贺府中的水深火热,但是这才是他法的,唇齿挨到柔嫩的皮肉就开始发狠的磨蹭,粗粝的舌头很快就把初经人事的小奶尖舔的红肿充血。沐云笙没想到乍一开始这臭狗就如此粗暴难耐,却又被对方野兽一般的动作惹的浑身发情般的烫,快意从那一对小乳直直的冲向下身,小妈妈一双蛇目很快潮了,跟着一起湿的是他下头那口这些天刚被继子舔的欲求不满的批。
沐云笙忍不住贴在贺南寻的耳边潮润的喘息,他的动情更让贺南寻激动不已,双臂收紧了把小妈妈往怀里抱,嘴上大力的吸吮着,像是还未顺利度过口欲期的婴儿,要把儿时没能喝到的奶从小妈妈这里讨回来。但是他很快便不满足于此,将小妈妈漂亮的乳肉亵玩出一片红红肿后,又啄吻着向下,一路舔到沐云笙细韧的腰肢,唇舌火热,在那一条曼妙的曲线上徘徊。
沐云笙则难耐的扭,水蛇一样,白润的肌肤被灵烛照出一片靡费的火光。他感觉自己下头痒热的厉害,难受的直夹腿,似乎有一点湿淋淋的水液正从自己未着寸缕的腿间向下滑,那怪异的感受让他忍不住催促着,抬起腿让自己的继子去瞧自己那口还有些红肿的水批,说好南寻,小妈妈今日教你些不一样的。
贺南寻的这个小阿妈真真是勾人的精怪,尤物一样。
他一双蛇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说话时嘴里猩红的舌头漏出来一点,无端让贺南寻下腹烧疼。他愣愣的还想舔小妈妈香软的皮肉,却被主导着按到在灵堂的地上:“阿妈……还想亲阿妈。”
沐云笙笑骂,“笨狗,只亲阿妈你下头可不能舒服。”他缓缓将贺南寻的裤子褪了,尽管早有了心理准备,却还是被他那臌胀的大东西骇了一跳。但或许是身处灵堂的禁忌感,又可能是身体的确早已欲壑难填,沐云笙很快便重拾了勇气似的,将自己那口淌水的批压在了继子热硬的几把上。
两人双双被对方的体温激了一个哆嗦,贺南寻虽不明所以,但他爱死了小妈妈挨在自己几把上的那一处柔软,也爱死了小妈妈跟他鼻梁上那颗朱砂痣一样红润的脸蛋。他逐着本能的掐着沐云笙的腰用几把在对方湿润柔软的批上毫无章法的磨,激动的眼睛红了一片,直拽着一绺美人蛇黑直的发凑到嘴边亲:“阿妈,好喜欢这样。好舒服,阿妈……”
沐云笙却说不出来话了。他气恼这狗不听指挥的开始了动作,有些怒的抬手扇人家巴掌,不料贺南寻那铁硬的孽根恰巧蹭到肉蒂上,一瞬间皮里头咕嘟咕嘟的往外冒水,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的手拍在贺南寻脸上倒像是温柔的抚摸:“贺、贺南寻!等下,停!”
这便宜继子这会儿于是突然听话了,“腾”一下停下动作,几把却正好顶在了批口将入未入,烫的沐云笙一对蛇目挤了两滴泪水。自作自受的小妈妈浑身都软了,被这混蛋磨的将潮未潮,趴在贺南寻的胸口喘了好半天,才重新扭着水蛇一样的腰坐起身来,“乖,不许动,嗯……阿妈要自己来的。”
贺南寻于是很乖了,只抓着沐云笙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亲吻,生怕小妈妈要生气不给自己奖励。沐云笙便缓缓扭着腰前后动作起来,他的水儿已经将两人相贴之处润的一片潮湿,几把因此能很顺畅的将圆鼓的肉唇磨开,紧紧的挨在那颗因为兴奋而从包皮中被剥出来的肉蒂上。
这颗小肉球青涩的很,与小妈妈努力表现出来的熟稔极不相符,且过于敏感了,叫沐云笙又爱又恨。爱在他只消把这一小块肉往继子沟壑明显粗糙的几把上贴一贴,不多费力便能让自己爽快的喷水,恨在这爽快的冲击实在太大,剧烈的酸软搅的沐云笙小腹一阵抽搐,蛇一样柔软灵动的腰都要泄了力。
而贺南寻此时也艰难的很。他被小妈妈一片雪白的皮肉勾的要发疯,很是想要坐起身来去吻沐云笙鼻梁上那颗香艳欲滴的朱砂痣,又想要掐着小妈妈的腰将自己的几把插进那方颤抖着蹭弄挑逗自己的小批口里。
可是他不敢动,额头上淌了汗液规矩的躺着任小妈妈骑,只试探的用宽大的手掌包着小妈妈鼓起一点的红肿奶肉磨蹭抚弄,生怕小妈妈生了气不叫自己碰。
他爱死小妈妈这肌肤泛粉的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讨欢的样子了,色的很,渴的他牙痒痒。
沐云笙被他突然伸上来挑弄自己的手惊的一喘,美人蛇鼻音重重平添几分娇憨:“南寻……嗯呜!做什么……”
小妈妈几乎整个人坐在了继子的几把上,平日里藏着包养的好好的嫩批叫他骚的磨出了熟红色,前头的玉茎只是打在贺南寻结实的腹肌上便出了精,羞得沐云笙带着哭音叫着“乖南寻”,妄图分散一些自己的注意力,可惜快意积累的足够了,那一口小批便剧烈的收缩着,也要“作怪”。
“啊啊、南寻……抱着阿妈。”沐云笙爽利的加快了动作,腰软的像是没了骨头,白玉一样的肌肤险些晃晕了贺南寻的眼。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搂紧了小妈妈,突然有些慌乱的去吻沐云笙上挑的眼尾和鸦羽一般的黑睫:“阿妈、阿妈,对不起,对不起……”
沐云笙感觉贴在自己批上的大东西突然弹跳了一下,上头“突突”的血管刺激的他顿时双腿夹住贺南寻的腰喷了水,浑身打抖的去了。那一瞬他忙着应付眼前走马灯似的白光,于是没能听清这便宜继子的话。
不过,小妈妈很快就知道贺南寻所谓何意了。
那根孽物臌胀着,绷紧了射出一滩粘稠的白精,色情的糊了沐云笙一腿。那颗微微红肿的肉蒂都被整泡了个彻底,穴口也吞吃着咽进一些去,微凉的温度叫小妈妈又小潮了一次,喷出的批水混着白精,淅淅沥沥的流了沐云笙一腿根。
“对不起,阿妈!阿妈……”贺南寻不聪明,或者说他实在笨,搞不清楚自己方才怎么回事,“尿在阿妈身上了……”
他那那里是尿水,明明是全然用浓精把自己阿妈的批标记了个遍,浓稠的精水将小妈妈红肿翘起的小肉蒂整个儿的泡在里头,情色勾人的要人命。
可惜美人蛇这会儿实在是没有力气和精力去扇这臭狗的巴掌了。他喘息着,挑起的眼尾依旧满是春情,咬着牙缓了一会最终只好张开嘴,用贝齿在贺南寻的肩膀上狠狠留下一个牙印,对方却还是满足快乐的很,抱着小妈妈水蛇一样的腰依旧是黏糊的亲他的眼尾、脸颊。
夜已过半,灵堂里头的火烛明明灭灭,暗下许多,堂里摆着的那些个牌位上的烫金字迹却愈发清晰起来,泛着光似的照着这一幕背德春事、龌龊糜靡。
可惜两个当事人却正相拥诉语,细细听得只能辨出几句略带疲惫却餮足的“乖南寻宝贝”和不断叠声呼唤的“阿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