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停在地下车库。
上了车他把收集到的带有毛囊的头发放进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又立刻驱车去了红豆的父母家。
苏酥下班早。
她最近要么回红豆的公寓睡,要么就是睡在红豆父母家。
这个点他们三人刚好吃完饭,因为下雪天太冷的缘故,平时习惯性饭后散步的几人都心照不宣的选择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门铃响起时,苏酥第一个起身:
肯定是红豆回来了,爸妈你们坐着,我去开门。
苏酥蹦跶过去:
亲爱的南总监,恭喜......
苏酥话说一半,看到时宴辞那张脸,错愕几秒后,立刻往他身后看了看,你来做什么?我家豆儿呢?
屋内。
南云生放下了正在织的围巾。
秦明月也给电视按了暂停。
两个人很默契的去了厨房,这会儿一人端了两个菜放桌上,听到苏酥质疑的声音后,他们俩也来到了门口。
看到时宴辞,秦明月皱眉:
怎么是你?
你来做什么?
南云生的脸上也止不住的失落。
今晚他下厨做了红豆和苏酥都爱吃的几道菜,锅里还热着苏酥喜欢的佛跳墙。
时宴辞闻到香味,自顾自的走进去:
我刚从顾总公司来,南总监谈工作被泼了一身咖啡,我想着来这里取两套红豆的衣服放车上,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也不至于束手无策。
扯!
胡扯!
苏酥一听就知道此人来者不善。
而且满嘴跑火车!
时宴辞进屋后,走到餐桌旁,闻了闻:
好香,正好我饿了,叔叔阿姨不介意我坐下来吃点吧?
介意!
介意!
介意!
问的是两个人。
得到的是三个人的一致反对。
时宴辞也不管,就坐了下来。
秉着来者是客的原则,南云生还是招待了他,我家豆儿的衣服就算了,你也不是她什么人,但这饭你可以吃一碗再走。
南云生进了厨房,秦明月也紧跟了进去。
只剩下苏酥坐在时宴辞对面,一拍桌子,怒问:
姓时的,你到底在捣什么鬼?
时宴辞朝她伸手:
劳驾,帮我拿双筷子!
我呸!来我家蹭吃蹭喝还想使唤我?没门!苏酥回答的十分硬气,不过在时宴辞凑过来低声说了一句后,她的脾气瞬间软了下来,满脸怒气褪去,换上的是一张平日里不多见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