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勾引任何人,如果林总介意我和时总的正常往来,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会删除时总的一切联系方式,尽我所能的避免和时总见面。
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顾君湘存心刁难。
红豆也不惯着了,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的话,那林总或许需要好好反思一下了,言尽于此,告辞。
还好她从未把顾君湘当成知己。
即便顾君湘主动靠近,她也只把顾君湘当普通朋友来相处,否则今天这一幕,她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转身走的时候,时宴辞拦住了她:
删除我,拉黑我,不再见我,我都接受,但你现在必须听我的,把外套脱了,穿我的走。
不了,时总,我这身子骨在这零下好几度的天气里,只经受得住这一杯冷咖啡的袭击。
红豆说完,清冷离去。
走出花店,外面的西北风凛冽刮过,吹的她湿透了的上半身冷的打颤。
好在车子就停在花店门口没多远,红豆赶紧上车,第一时间开了车里空调,再把外套脱下来。
虽然有围巾的阻挡,冰块没有凉到她的脖子。
但里面的羊毛衫也湿了。
坐在驾驶室的她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因为开的是商务车,车里没有准备换洗衣服,红豆抽了很多纸巾隔着湿了的羊毛衫,然后一口气把车开回了家。
虽然这里离公司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但她不想这个样子去公司。
花店里。
时宴辞坐在顾君湘对面,冷眼看着她:
你这么对待你嫂子,你哥知道吗?
杀人诛心。
这句话直戳顾君湘的肺管子。
顾君湘怒目相视:
时宴辞,你混蛋,你早就知道南红豆嫁给了我哥?
我以为你也早就知道。
时宴辞耸耸肩,故意这么说。
我不知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身为顾家养女,这辈子连撞个衫这种小事都很忌讳,却在昨天跟南红豆撞了爷爷,可笑吧,她说爷爷住院时,我爷爷也住院,她说她爷爷在潭州市最好的医院,我说好巧啊,我爷爷也在,她说她爷爷住在颐康疗养院,我说我爷爷也是,她是她爷爷要去清溪峡,我说我爷爷也要去,最后,我还傻不拉几的找她留一个她爷爷的电话号码。
回想起昨天发现两个人的爷爷竟然是同一个人时的震惊,顾君湘就觉得自己像个行走的大傻子,不仅蠢,还蠢到四处招摇。
而你!你早就知道,你竟然不说!
顾君湘气到失去理智。
时宴辞反倒是很冷静:
林小姐好像也没给过我开口的机会吧?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接近南红豆?你想利用她来对付我哥?顾君湘虽然气到差点失语,却还是很快恢复了一丝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