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时宴辞哀嚎一声:
砸到了。
矫情!
红豆转身要走。
时宴辞一把抓住她的手:
南总,你这砸的可是我一辈子的幸福。
时总对芥末不过敏了吗?
红豆那只被他抓住的手轻松转动半圈后,往他手背上一抹。
闻到这股芥末味,时宴辞下意识的眉头紧皱:
该死!
嗯,我也觉得你该死!
红豆趁机甩开他,然后大步流星的往地库出口走去。
坐在黑色小轿车驾驶室里的司机,此刻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他轻手轻脚的从车里拿了过敏药递过去:
时总,吃药。
时宴辞紧握着拳头,满脑子都是南红豆那张脸。
可恶!
在她手里接二连三的栽跟头。
红豆回到车上,莫名觉得芥末香超级无敌好闻。
比起防狼喷雾,对她来说,在包里随身携带一管子芥末,比啥都好使。
所以她心情特别好,哼着小曲儿给猫姥姥打了个电话,让私房菜馆送个三菜一汤到医院去,等她赶到时恰好可以陪爷爷一起用餐,重点强调是病人要吃的,口味要稍微的清淡一些。
时宴辞的司机看着红豆的车从眼前经过,他有些惶恐的看着已经吃过药的时宴辞,轻声问:
时总,要追上去吗?
不必,她逃不掉!
时宴辞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让谢南浔尽快找到让他彻底根治这个过敏症状的法子。
不然他迟早会被南红豆给玩死。
看到时宴辞一再吃瘪,司机贴心安慰:
时总别灰心,你帮了南总,她总会记你的情的,更何况南总也算是帮你出了口恶气,不然赵秘书的母亲实在是......
不会安慰人你就闭嘴,好好开你的车!
时宴辞憋了一肚子火,却无处可撒。
在医院的时候被赵平的母亲给敲了一笔,非得让他出五万块钱的营养费,说她的宝贝儿子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这才来胜庭集团几天就被打成这样了。
要不是看在赵平还大有用处的份上,时宴辞早一脚把他揣回老家了。
现在五万块钱是拿回来了。
但他时宴辞又岂是个缺那区区五万块钱的人。
赵母也觉得晦气。
好不容易从自己儿子的顶头上司那里大捞一把,还没等把钱给捂热呢,就被南红豆这个贱蹄子给弄了去。
虽然钱并未进入红豆的口袋,但这笔账,赵母是算在她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