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去会碧玉琉璃吗？我同意。”卓尔说道。

“你真的同意？！”孟水心一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抓上了卓尔的胳膊，卓尔的胳膊很细，好像一把就能抓断似的。

“不过在那之前，先带你看画展。”卓尔说着已经上了电梯。

孟水心停住了脚步说道：“在这里？看画展？”

“怎么？害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不是，只是觉得你今天很不对劲，卓尔，你要知道，碧玉琉璃……”

“我知道，要心甘情愿么……”卓尔一把将孟水心能拉近了电梯里面，电梯门缓缓的合上，男孩的声音带着丝丝的苦涩，“我是心甘情愿啊……”

188动手脚

孟水心被卓尔拉到了电梯的门上面，卓尔将自己放在她的两个胳膊里面，孟水心害怕后面的电梯门会突然的打开然后自己就这么掉下去了。

“卓尔，你怎么了？”孟水心离卓尔很近所以能很清楚的闻到男孩的身上的淡淡的酒味，“你喝酒了？”

“恩，刚才陪断爷也喝了几杯没有事情的我酒量很好的，不用担心。”卓尔说着就用手摸了摸孟水心的头发，像是在哄小孩一般。

孟水心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在说些什么，今天的卓尔很不一样，孟水心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下卓尔，发现卓尔并没有什么伤口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电梯叮的一声开了，孟水心下意识地想要往前一步却是被卓尔推了出去，一把拉住孟水心的手往走廊的深处走去，说道：“我身上没有伤口，你不用再看了。”

直到孟水心被拉进了一个巨大的们之内，孟水心才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整个一座空空的大厅之内，挂的全部都是名世的画作。

不对，不是名作，至少，不是原版的画作。

孟水心走到一张张的画的面前，最后有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卓尔说道：“这些都是你画的对不对？”

卓尔也站在了画的面前，轻轻的点了点头。

“卓尔，你真的是天才呀，这样连细节都是一模一样的复制品我还是第一次见呢，要不是觉得这些画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卓尔，这是你的个人画展么？我是你的第一个观众？”孟水心一边欣赏着画作一边说道，“准备什么时候开展啊，我一定替你好好宣传宣传。”

“你是第一个观众。”卓尔看着看墙上面的画说道，“也是最后一个。”

孟水心转过来，看着卓尔的消瘦的侧脸，男孩最近好像更加的瘦了，从侧面看高挺的鼻子让男孩整个侧面轮廓分明。

“我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梵高是在死后在被人们所认识的。”卓尔转过来看着孟水心说道。

孟水心一愣说道：“可我也记得，当初你说过，有些东西是不需要被别人承认的，你想要为了艺术义无返顾。”

“你也说了，是当时。”卓尔苦笑了一笑说道。

“卓尔，如果你愿意的说，我可以让你出国读书的。”孟水心说道然后再卓尔开口前急急忙忙的说道，“这不是施舍，也不是可怜，是投资，我认为你能给我更多的回报。”

卓尔看着孟水心说道：“以前我是很想要出国，但是现在我发现一切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结束了。”

“卓尔……你想要做什么？”

“以前你说，你最喜欢的事情是杀人？”卓尔道。

孟水心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