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于欣眉对这些内容,不感兴趣,自然也不会知道这种机密,只觉得自己被孙星晖给坑了,现在可没别的借口能搬出来,只能遂
了父亲的心意。
孙星晖捻了捻胡须道:“其实,我倒是想跟你一起去,只是推算过度,经不起舟车劳顿,必须调养一阵子,但万一碰到了机缘,
我岂能错过?贾南杉当场涨涨见识,回头能告诉我。”
“哈哈,你这老滑头真是名不虚传,这种事也要沾点好处!”于同尧哈哈大笑,不过也能理解,吃这碗饭的,碰到高人,不听闻
一番,连饭都吃不香。
可惜啊,这一切只是建立在找到机缘的前提下,现在八字都没一撇,想太多也没用。
话分两头。
光阴似“子弹”,这是叶浩飞最近的体悟。
眼睛一眨,日子就过去了。
这天,又到了他去广海医科大附院坐诊的日子。
虽说昨晚很晚才下班,不过到了早上七点半,他还是一骨碌地爬了起来。
按时来到医院,还特意看了看预约记录,哎……果然,没有一个病患预约他的。
叶浩飞微微叹了口气,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泡了杯茶,随手抄起一本《某帝内经》,便坐在座位上有滋有味地看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过来,然而依旧没有病人敢来,理由很简单,这叶医生看着太年轻了。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老话明摆着呢。
更何况中医这门学科,更讲究经验的积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哪有什么经验?必定是靠关系进来的,目的也就是镀金。
茶喝多了,膀胱就有些受不了,叶浩飞出门探了探头,一排八个门诊室,在他隔壁的两间门诊室门前都有几个病号再等待,只
有他这里,门可罗雀。
眨巴了几下眼睛,他也不气恼,出去方便了一下,便直接回了门诊室。
“好闲啊。”叶浩飞自言自语道,“还好这里没几个认识我的,不然脸都丢到姥姥家了。一不小心就成了吃白饭的。唉……”
然而还是没有病人上门。
叶浩飞都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徒弟朱望东。
不过这会儿朱望东博导可没空来找他,眼下他正在给一个重量级的老人家切脉。
不用猜,就是于同尧。
朱望东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病人,切了两次脉,才艰难地开口道:“于老啊,恕我直言,您的身体很健康,只是……”
一旁的于欣眉,急忙问道:“怎么会?父亲常常觉得心脏难受。”
朱望东叹道:“或许这就是症结所在,于老的脉象十分平和,只是偶尔会有一丝迟滞,似乎有什么外来物影响着他的身体。”
于同尧的眼神,顿时锐利起来,他体内有秘蛊的事,贾南杉和于欣眉都知道。
贾南杉是孙星晖的徒弟,自是十分确定这件事。
但于欣眉为了帮助父亲祛除病痛,更是用了各种仪器检查了一边,却是一无所获。
她曾以为这是心病,还试着用催眠的办法引导父亲,但还是以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