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骗过的男人数也数不清,却从未碰到过这般棘手的事情。
他只能赔着笑脸,装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宋总,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过错,还望宋总宽宏大量,饶我一次。”
美人儿服软总是让人心旷神怡,但很显然,宋律不吃这一套。
他解开皮带,对折握在手心里,轻轻点了点,开口道:“我记得当年知知送上门的时候,说是可以任由我调教。”
季知脸色瞬间白了,咬了咬唇,磕磕绊绊道:“宋总,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他知道当年宋律要找的不仅仅是床伴,更多的是一个干净的奴宠,但为了那笔丰厚的开苞费,季知还是选择了爬上宋律的床。
旧事重提,季知内心慌张,面上却不显露。
宋律没有那么多耐心周旋,他冷冷将季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认主的规矩,你应该学过吧?”
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人能布局吧自己骗出来,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季知一个无依无靠的涩情主播,自然不能跟宋律硬刚。
只能乖乖跪下,一副颇恭顺的模样。
“学过,主人。”
见季知这般听话,宋律倒是愣了一下,随后勾唇轻笑一生:“你是个识时务的。”
跪在脚边的男孩儿顶着杂乱的头发,身上的衬衫解开两颗扣子,从上往下看能清楚瞧见里面挺立的粉红奶尖儿,宋律的眼神晦暗,用皮带点了点床铺。
“裤子脱了,趴上去。”
季知脸色微僵,足足停留了几秒后,起身脱下裤子,里面是一条小黄鸭内裤,将浑圆的屁股包裹起来,像弹力十足的果冻。
他趴在洁白的床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臀肉高高撅起,展现在宋律面前。
“咻啪!”
伴随着一声脆响,季知闷哼一声,差点从床上翻滚下来,缓了许久吐出一个字:“疼”
艹这个色鬼,竟然真的下手打他!
这一下不仅是宋律在立威,更是在告诫季知,别想在这里继续耍花样。
抽了两下,季知就忍不住用手背护住臀肉,眼眶通红,泪水在里面打转,他身子本就比普通人敏感许多,疼痛的承受能力更是差极了。
雪白浑圆的屁股上肿起两道嫣红的棱子,摸上去热乎乎的,季知吸了吸鼻子,委屈极了。
他虽然是个涩情主播,但平时顶多玩一玩水屄,哪有一上来就抽鞭子的,这个宋律实在是太过分了。
季知越想越气,他用手死死捂住屁股,不肯再让宋律抽一下。
“你你凭什么这么打我!”
季知不服气,梗着脖子瞪宋律:“就算卖身,也也没有打人这一说法!”
宋律眯眼,抬手毫不留情给了他一巴掌。
“主子管教你,还需要得到你的同意?”
“今晚不想被活生生玩死就乖些,”宋律冷着脸威胁,“毕竟一个无亲无故的双性,是死是活,又有谁会关心呢?”
此话一出,季知总算安分下来。
他挨过耳光后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也嗡嗡作响,唇瓣微张,整个人似乎都被吓住了。
宋律蹲下身,捏住季知的下巴。
“看在你还算乖巧的分上,主人就饶你一次,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收起你妄图逃跑的心,从你踏进这间房间开始,你的所有信息都被我控制,没有我的允许,你连酒店的大门都出不去。”
季知额角出汗,他磕磕绊绊道:“法治社会,你你有什么资格?”
宋律仿佛听见了最好笑的笑话,他用手捏了捏季知的脸颊:“因为我姓宋,新月集团的掌权人。”
z国最大的财阀之一,旗下产业遍布各个领域,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
季知怎么也想不到,几年前自己挑选的“贵人”竟是这个身份,怪不得怪不得当时的牵线人对宋律毕恭毕敬。
若不是自己用的假身份,再加上跑的快,恐怕真的逃不出宋律的手掌心。
“你应该庆幸当年我并未正式接管宋家,再加上琐事繁多,我没有心思来捉你,”宋律慢慢用力,看着季知因疼痛皱起眉心,他心里舒坦了许多,“否则你现在应该跪在家里,成为只会摇尾巴的奴隶。”
“现在,我有资格管教你吗?”
季知不吭声。
“哼,脾气还挺倔。”宋律没了耐心,打算直接上手教一教季知规矩。
可这时,季知瞅准时间,连裤子都不提,光着屁股蛋子往房门跑去。
艹,他不信宋律连脸都不要。
五星级酒店里应该有不少上流社会的贵人,大不了大家鱼死网破,他也要让宋律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
房门一开,季知傻了眼,外面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
不等他大闹酒店,两保镖就像处理小鸡仔一般,把季知捆好堵上嘴送回了宋律身边。
宋律面色铁青,大概没想到季知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闹出动静。
装修豪华的套房里,季知被剥光了衣服,整个人跪在床上,双手被反捆住,十分钟前他被注射了药物,此刻药效发作,整个人泛起粉红,身子滚烫无力,只能任人摆弄宰割。
对折的皮带高高扬起,又重重落在肥润的臀肉上。
伴随着一声声呜咽,宋律丝毫不留情面,他道:“喜欢往外跑?抽烂了看你还敢不敢跑!”
“不要”季知哭出声,他无力反抗,挣扎时浑圆的屁股跟着晃动,胸前的一对肥奶子更是晃得如同波浪。
没了束胸衣,季知的身姿比寻常的双性更加丰满,他哭得楚楚可怜,愈发勾起宋律的凌虐欲。
这些年想爬上宋家掌权人床榻的人数不胜数,可宋律却一个都提不起兴趣,唯有在想起“林只”时会产生欲望。
那个温顺听话,会在床上晃动肥润屁股的双性。
世间的相遇总是这般凑巧,宋律曾花力气去寻找“林只”,却找不到半点线索,然而没想到此人就在自己的娱乐公司里直播。
一想到季知曾摇着屁股给无数人观看,宋律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宁可去直播露屄,也不愿意伺候他一人!
皮带狠狠咬在屁股上,宣泄着宋律内心深处的怒火。
季知疼得呜呜乱叫:“不要抽了呜”
足足抽够了二十下,宋律才停手,他抚摸着肥润屁股上留下的伤痕,得到了巨大的满足,这些痕迹是他一人留下的。
而季知将是独属于他一人的。
臀肉上的伤痛使得季知感受到剧烈的羞辱,他靠着色情主播获得金钱,但并不意味着他愿意伺候一个陌生男人。
尤其是这个男人压根儿没把他当人看。
季知明白小圈子里的主奴规矩,当初他骗宋律,称自己正在寻找主人,靠着谎言爬上了宋律的床。
在事后,季知就后悔了。
哪里是一夜情,宋律也展示出了身为“主人”的威压,以及在床上说一不二的凶猛架势,季知皮娇肉嫩,受不了折磨。
长年的工作在宋律的手指上留下痕迹,薄茧轻轻摩擦肥润红肿的屁股时,可怜的季知怕得微微发颤,眼泪顺着脸颊情不自禁滑落。
他说话时带着哭腔:“宋总,您放过我吧我真不是圈子里的人。”
宋律抚摸着自己“创作”的作品,冷哼:“你可以学。”
长时间的禁欲让宋知在此刻来了兴致,美人在怀,岂有不享有的道理?
见男人要来真的,季知彻底慌了神,左右挣扎起来,但浑身无力的他怎会是男人的对手,最终双手都被扣在床栏上,老实跪在床上,双腿大开,往下一扫就能看见早已湿漉漉的骚屄。
“你老实点,才能少吃苦头,”宋律轻笑一生,并起两根手指捅进嫩屄里,“湿成这样,骚货!”
修长的手指在肉屄里肆意抠挖,季知打着哆嗦,咽喉中发出一声声闷哼,下体传来滋滋的水声,他的双颊泛起嫣红,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打湿。
在男人的威胁下,季知不得不屈服,乖乖跪趴在床上,臀肉高撅,把肥美的嫩屄送到男人面前。
连润滑液都用不着,宋律挺腰就直直捅了进去。
季知直播时玩过不少小玩具,这口嫩屄尝过的按摩棒更是多的不行,但真实的肉茎捅进来那一瞬,他还是恍惚了一下。
只感觉自己的肚皮都要被捅穿捅烂了。
时隔数年,男人的尺寸还是无法令季知接受,又粗又长,像一柄弯刀,能够轻而易举捅到季知嫩屄深处的潮点。
偏偏男人又足够恶劣,故意用性器顶撞敏感脆弱的宫腔,面对好不容易找回的“床伴”,宋律没有一丝怜惜,反而想要狠狠折辱他。
季知被撞得连跪都跪不稳,整个人摇晃起来,肥奶的波动引起疼痛,宫腔口更是传来灭顶的酸软感,他呻吟着,期盼身后的男人能升起一丝同情。
宋律一边猛烈撞击肥臀,一边用手掌狠狠责打肥奶,扇得响亮,方能缓解他心中的愤恨。
出生在顶级财阀家族的宋律从未被人戏耍过,这一次他自然要在季知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再把小美人圈养起来,谁都抢不走。
嫩屄察觉到疼痛,抽搐着讨好鞭挞的肉茎,一吸一缩,展示出最诱人的姿态。
可怜季知,身躯上的各种疼痛叫他哭喊不停,他一遍遍向宋律求饶,换来的却是更加狠辣的折磨。
“呜真的吃不下饶了我吧”
宋律蹙眉,不满于季知的态度,他往肥臀上甩了两巴掌:“没规矩的东西,求饶该喊什么?”
“主主人”季知抽噎,漂亮的脸蛋被玩弄得通红,像是喝醉了酒,这样的姿色也难怪会让宋律念念不忘多年。
季知被折腾得很惨,在挨了一顿打后他格外识趣,乖乖迎合宋律的肏弄,发出黏腻的声音,整个人听话极了。
他以为自己讨好宋律,就能获得喘息的机会。
但显然,宋律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当带着薄茧的指腹触碰到肥肿的肉蒂时,季知开始剧烈地挣扎,发出呜呜地抽噎声,他大声哭喊着:“不要不要弄那里”
宋律看了这么久的直播,直到季知浑身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这颗挺翘的肉蒂,每次稍微玩弄两下,季知就会在直播间喷得水花四溅,他想要玩弄这颗肉蒂很久了。
今日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指腹捏着肉蒂,只轻轻摩挲就让季知双眼失神,津液缓缓从嘴角滴落,宋律哼笑着,咬着怀里男孩儿的耳朵,柔声道:“这就受不住了?”
不等季知回答,宋律曲指像弹玻璃球一般重重弹了几下可怜的肉蒂,承受剧烈冲击的肉蒂迅速充血肥肿了一圈儿。
而季知则微微张开唇,连哭叫声都堵在喉咙里,白玉似的脚趾蜷缩起来,整个人哆嗦得厉害,屁股更是将肉茎裹得死死。
连下身的雀儿都情不自禁翘起头。
在这样的冲击下,季知哆哆嗦嗦迎来了潮吹,黏稠的液体喷溅在洁白的床单上,他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滴落。
“哭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呢。”
宋律轻轻拭去季知脸颊上的泪珠,动作像个绅士情人,他道:“前前后后给你刷了几百万,知知,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我不要钱了,你你放过我吧。”
“为了防止你再次失踪,你名下所有账户已经被冻结了,直到我认为你足够听话。”
季知身体一僵,咬唇:“你你凭什么!”
“放心,我给你准备了一张金卡,没有额度,任由你刷,”宋律亲了亲季知的脸颊,“主人只是想知道你的所有,乖乖听话。”
“为什么?”季知浑身都在发抖,他不能接受自己的一切都会被眼前的男人掌控,“就因为我和你上过一次床?”
“变态!”
注射的药效快过了,季知在极度的愤怒下想要踹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但宋律扣住他的脚腕,皱眉道:“你太不听话了。”
“老子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滚尼玛!”季知压抑一整晚的委屈在此刻彻底爆发,大骂出口,“你有什么资格控制我的钱!”
宋律只冷眼看着季知胡闹,等床上的人安静下来后。
他起身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根两指粗的麻绳:“原本没想对你动手,但这次是你自讨苦吃。”
季知的双手还被扣在床栏上,他拼命挣扎,但明显抵抗不过常年健身的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