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解开。我让你爽死。”李大哥声音低沉暗哑,情欲勃发。
“没用的废物,绑着就不能让我爽了吗?”大公子咬着他的耳朵,恶魔一样轻轻嗤笑。
“太紧了。”李大哥抖了抖手,铁链和应一般响动。
大公子勾唇一笑,笑容魅惑诱人,他抬高身体膝行到李大哥面前,挺着肉根戳刺他的嘴唇:“把我舔射了,我就考虑放开你。”
李大哥想也不想,一张嘴就吞进了湿润的龟头,回忆着以前在勾栏里头被姑娘们伺候的方法,伸着舌头舔舐马眼,舌尖轻轻抵着顶端的小孔旋弄,惹得大公子娇喘出声,身子抖了几下,几乎要扑倒在他身上。
“啊…………别…………别戳那里…………啊…………”
大公子伸手撑着床头,扶着身体,肉根被吞进一个高热的地方,舌头像小手一样灵活按压着马眼,舒服得神魂都要出来了。这一年以来他也不是没有放纵过自己,自从药效消散之后,他回忆当时被控制的情形,恨得几乎要杀了所有人,但同时也清醒记得李大哥如何温柔对待自己,两人如何灵魂相贴一般抵死交合,心里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留恋。四人逃跑之后,他缴获了李大哥当初说要送给他的礼物,拿着那对银制的乳环,他咬着牙几乎是要杀人一般想着,好你个李大哥,操完我就敢逃,等抓回来了一定要打断腿!
大公子一边恢复一边派人寻找他们四人的消息,期间也有像以往一样纵情肉欲,可惜早就习惯了被操弄的身体,无法对着女性有感觉,每当夜深人静,耳边总是响起李大哥低沉的声音,他把自己压在窗边,压在池水里,压在后山那个破旧的木屋里,一次次深入操干,巨大的阳根每次都撞到最深处,炽热的肠壁被摩擦得几乎要融化,这份过电一样的快感让他再也看不上别人,只能在深夜里握住他留下来的乳环,一下下用玉势慰藉着空虚的后穴。
此刻日思夜想的人正在帮自己含弄,光是这样就能让他激动到射出来了,然而这人的唇舌功夫居然这么好,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给教的……想到这里,公子又醋意横生,一下掐着李大哥的下巴,抽出肉根拍打他脸颊,质问道:
“技术这么好找谁练的?”
李大哥笑了笑,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吃醋,并没有答话。
公子被他这副悠然自得的姿态给惹得发怒,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一个之后又不解恨,再扇了两个,把人打得脸颊红肿,才狠狠地说:
“我不管你从前怎么样,以后只能给我舔!敢不听话就杀了你!”
这句几乎是宣誓主权的话让李大哥听得心头一震,高贵冷艳的公子,醋意大发的公子,乖顺依赖的公子,蛮横无理的公子,心狠手辣的公子,所有的公子都让他心生怜惜,想好好疼爱他,想揉碎他吃进肚子里,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即使,是以阶下囚的身份。
李大哥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卑微,本来纵马沙场想做一番事业,结果太平盛世也没能建功立业,后来做了公子的随从,也只能做一些鞍前马后的琐碎事务,直到参与了报复公子的计划,遇到了足以让他心尖颤动的公子,不但身体软绵对味,连脾性都那么乖巧可爱,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公子的其中一个假象,真正的他,是交配过后会吃掉雄性的母螳螂,是带刺的玫瑰,是高高在上随意可以决定人生死的上位者,而自己不过是一介草民,两人云泥之别,如果不是那场荒唐的报复,根本不可能有雨露之欢,而如今,居然在不可能的道路上再次让他看到希望,怎能让他不疯狂?不求之若渴?
李大哥全然不顾皮肉的疼痛,深深地望着大公子:
“只要公子能让我操,自然没有别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