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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些时候,在南大街的一处较为宽敞的区域里突然热闹了起来,许多百姓和流民都汇聚了过来。
只见张郃站在一个石墩之上,扬声对周围的百姓以及流民们高声喊道:“我乃袁公四公子亲随,特奉四公子之命前来告知城中乡亲父老,
我们公子要从民间招收卫土和家丁,凡有意者都可来报名!”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话,立刻议论开来。一个中年人一脸怀疑地道:“四公子?主公不是只有三位公子吗?哪来的四公子?”
旁边一个老者献宝似的道:“这你可就孤陋寡闻了!主公四公子那是最近才认祖归宗的,难怪你没听说!”
中年人毫不在意,嘲讽道:“这位公子之前从未听说过,肯定是庶出,甚至身份更低,说不定母亲只是个奴婢!
这样一个公子,恐怕并不能得主公的重视,投入他的府中岂非明珠暗投了?另外这位公子肯定没什么钱,给他做下人,只怕会饿肚子的!”
周围许多百姓还有许多流民本来跃跃欲试的,但是听到了他的这番话后,却都流露出犹豫的神情来。
第十二章 招募
就在这闹哄哄的时候,一辆精致的马车在一队卫土的护拥下来到了附近。
马车的车帘掀开了,一张年轻的脸孔露了出来,正是张浪的便宜大哥,袁谭。
袁谭看见不远处聚集了很多人一片喧嚣的景象,禁不住好奇地问跟随在马车旁边的卫土头领:“前面是怎么回事?为何聚集了这么多人?”
卫土头领摇头道:“不清楚。”
袁谭道:“去打听一下是什么事情。”
卫土头领应诺一声,快步下去了,不一会儿回到了马车边,朝袁谭抱拳道:“大公子,那边好像是四公子的人在向民间招收卫土和家丁!”
袁谭不禁一笑,眼中流露出轻蔑的神情来,
嘲讽道:“他不过是贱婢之后,父亲每个月又只给他几百缗的开销,他居然敢如此大张旗鼓的招收护卫家丁?真是不知道自已有几斤几两啊!”
这时张郃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家公子说了,凡是被选中的卫土和家丁,其家人也都可以搬进公子府居住。对于每一个卫土,公子一个月给予二十缗的酬劳!……”
袁谭原本是用看热闹的心情看着眼前的一幕,然而听到张郃这番话,却禁不住吃了一惊。
因为可从来没有哪个公子会去管卫土的家人,至于一个月二十缗的酬劳也远远高出了一般情况!
袁谭禁不住皱眉道:“这小子竟然开出了这样的条件?他哪来的钱财?”袁谭的眼中全是无法相信。
这时,袁谭身边的那些卫土们都神情不自然起来,原因很简单,对方给手下卫土开出的酬劳竟然是他们所能得到的酬劳的两倍!
利益面前,又有谁能够不动心呢!
袁谭心中有些不悦,不愿再看下去,哼了一声,放下车帘,扬声道:“回府!”
队伍重新起行,排开人群往他的大公子府行去。
那边,张郃的话语刚落,人群中立刻轰动起来,城中百姓、外地来的流民纷纷竞相报名,现场一时间变得混乱起来!
而这样的消息很快就传到城中各处,城中的流民们听到有这样的好事,哪能放过,纷纷朝张郃这边涌来。
张郃的招收现场很快变得人山人海,几乎把整条大街都给阻塞得水泄不通了。
当天傍晚时分,原本安静的四公子府邸变得喧嚣起来。
张浪放下了手中的鹅毛笔,张浪用不惯毛笔,所以就从府中大鹅的身上拔了几根羽毛,蘸上墨汁当笔使用。
拿起面前一叠木牍,看了看,随即起身走出了房间。听见有喧嚣嘈杂朝后院这边过来,不禁循声看去。
只见千余人跟随着张郃从前院过来了。
张郃快步奔到张浪面前,抱拳道:“按照公子的吩咐,共招收了五百一十七名壮土,都是孔武有力身材高大之辈,连同他们的家眷,共计一千六百九十七人,现在都已来到。”
随即扭头冲身后的众人喊道:“还不快拜见公子!”
那些人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下拜,“拜见公子”的声音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张浪扫视了他们一眼,心里有些感慨,更有些激动,因为这些人是他的第一批部下。
随即看到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那几百个汉子,虽然多数都衣衫褴褛面有菜色,不过骨架却都非常粗大,完全符合他的要求!
张浪扬声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与我就是一家人了!”
一众百姓听到张浪这话,不禁心中感动万分,更有人感动得流下了眼泪。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上位者几乎无一例外地都把百姓当作牲口,哪有可能说出这样的话啊!
这时,管家袁福和副管家袁富听到消息后,匆匆来到,拜见张浪。
张浪指着那些百姓,对两人道:“把大家带下去好生安置。”
袁福脸上流露出不悦之色,而袁富则立刻应诺一声,奔了下去。袁福见状,皱了皱眉头,也快步去了。随即那一千多百姓便在两个管家的招呼下往后院一处行去。
张浪这里,虽然破败了些,但胜在地方够大,安置个几千人都没有问题。
张浪招呼了张郃一声,走进了房间,拿起他这一个下午的杰作,几篇写满了文字的木牍,递给张郃,道:“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张郃应诺一声,躬身接过木牍,仔细看了起来。他的的神情不断变化着,由刚开始时候的平静,渐渐流露出惊讶的神情来,而这惊讶的神情也没能保持太久,很快惊讶变成了震撼!
他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惊人的东西似的,眼中流露出的全是惊叹和佩服还有深深地的震撼!
终于,张郃看完了张浪交给他的那几篇木牍,将木牍恭身还给张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