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将军,赤兔马有异常!”刚走了两名士兵,没多久那个马厩看守一瘸一拐地赶来,一脸焦急,还捂着大腿,“将军,赤兔马死活都不吃草料,任凭在下如何哄都不行,还踢了小人一脚,这……”
“赤兔马通灵,必然是出了问题!带我去看看!”吕布大喝一声,便匆匆前往马厩,这个看守不顾疼痛,一瘸一拐地上前,可是跟不上吕布的步伐,便急的蹦蹦跳跳的,莫名的喜感扑面而来。
其他几名将军面面相觑,潜意识里感觉这事非同小可,便跟随吕布前往马厩。
……
来到马厩,吕布轻轻抚摸着赤兔马,说来也奇怪,这吕布一来,赤兔马就像见着家长的孩子,乖巧无比,将头不停地在吕布宽广的胸膛上摩挲。
“来,”吕布抓起一块草料,送到赤兔马嘴边,可赤兔马立马把头一扭,打了个响鼻。
“?”吕布满脸狐疑,又将草料从另一边递过去,赤兔马便将头扭到另一边,依旧不吃。
“哎哟,将军小心呐!方才小人如此两次,便被它踢了一脚,真是奇怪!”看守见状连忙提醒。
“莫非是这草料有问题?”吕布心生疑惑,看了一眼旁边的常马,将草料递过去。
这马没有拒绝,见到草过来就迫不及待地咀嚼,毕竟给赤兔马食用的是上等草料,吃惯了粗劣草料的常马此刻就好比吃到山珍海味的贫民,吃的很是欢脱。
“嗯……”吕布眯着眼,开始观察。
只不过一口茶的时间,这匹马突然开始嘶鸣,陷入暴动,又过了一会儿,开始疯狂扭动,可是因为有绳索将它固定在木桩上,它死活挣不脱,只是扯得木桩作响;过了片刻,这马突然倒地,口吐白沫,抽搐不已,眨眼的功夫便已经毙命。
“!”看守见状大惊,这显然是草料被下了毒,立马“扑通”跪地,“将军饶命,这毒真不是小人下的!”
“该死的奴才!要不是赤兔马通灵,假如与常马一样蠢笨,怕是此刻已经归西!你说你该当何罪!”吕布大怒,上前一脚将这人踹翻在地。
“将军饶命啊!”这人不顾钻心的疼痛,爬起来就是求饶。
“算了,你是父皇特地派过来为我养马的,杀了你也不好向父皇交代,就罢了!”吕布厉声道。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这人磕头不迭,连声拜谢。
“将军,发生此事绝非偶然,怕是也是那个贼所为!”张辽突然开口道。
“可恶的贼人!”吕布大骂一声,“快传令下去全府搜索,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不许漏了!如是找不到,全部治罪!”
“诺!”张辽拱手,下去传令。
“可恶!究竟是何人,盗我内甲,害我赤兔!”吕布皱眉,苦苦思索可能的人选,可是百思却不得其解。
……
再次回到厅堂,那些乐手舞女已经全部离开,厅堂里面只有高顺待命,面无表情。
“仲达,知道我唤你前来所为何事吗?”吕布眯眼道。
“末将不知!”高顺拱手。
“府内进了贼,偷了我的唐倪甲,还给我的赤兔马下毒,你说你该当何罪!”吕布怒道。
“这……”高顺的脸上破天荒的露出一丝震惊,随后立马跪地,“末将巡逻不力,怠于职责,请将军责罚!”
“你起来!”吕布应了一声,“你是我的心腹,我怎么好责怪你,要罚就罚那些士兵!”
高顺拜谢,刚想开口,突然一人来报,“将军,方天画戟不见了!”
“什么!”吕布大惊,剑眉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