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瑾,你速带二位先生隐匿起来,佳勤,半盏茶后,再让张居正进入,想办法拖着他。”
“遵命!”吴道拱手领命,转身而出。
“吴侯……”
金大坚与萧让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徐珪沉声,简单的解释道:“张居正是陛下的心腹,此番前来必然是奉旨查看我是否真的病重,事不宜迟,二位先随公瑾退下。”
“是。”二人拱手,周瑜连忙带着两人离去。
徐珪则做好准备,躺到床上,半盏茶的时间后,张居正进入书房,看到的正是病怏怏的徐珪。
“吴侯,陛下听说你病重,特派张某前来探望。”张居正来到徐珪的床前,仔细地盯着徐珪的脸看,心里不无吃惊,他居然真的病重,这脸色简直……
“咳咳……”徐珪有气无力地咳嗽两声,作势要起身,艰难无比地挪了挪身体,可就是起不来,反倒是喘息声粗重无比,“多、多谢陛下!”
张居正摇摇手,一脸不忍:“想不到吴侯居然病的如此之重,在下也不好多加叨扰了,就先行告退。”
说完微微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徐珪,便离开书房。
徐珪见状有气无力道:“佳勤,快、快送送张大人。”
“诺!”吴道领命,就要相送。
“不必了,张某人可以自己走,吴侯你好生歇息。”张居正转身施礼,独自一人离开,吴道则看着张居正的行踪,确定他离去,才低声道:“主公,张居正已经离去。”
“嗯,”此时徐珪又恢复了常态,回复了往日的风采,从床上一跃而起,眼神异常坚定:“只希望张居正回去后,刘协能暂缓对我的行动。”
“主公,要不要在下刺杀张居正?”吴道见徐珪一脸痛惜,思忖着张居正还没走远,便眯着眼询问。
“不必了,方才看得出,张居正对我的突然重病有些惋叹,看来要除掉我的只是刘协,张居正好像并没有这想法。”
“是!”吴道点头,默然无语。
……
建业,司徒府。
“老臣王允恭迎陛下!”
听说汉帝前来拜访,正在书房看书的王允连忙起身,匆匆出门迎接。
“爱卿快平身!”汉帝笑了一声,扶起王允。
“陛下请!”王允拱手,上前带路。
来到大厅,毕竟是司徒府,装饰非常华丽,称得上是富丽堂皇,很有大家气派,到处是古色古香的檀木制品,随处可见的盆栽让人赏心悦目,厅堂中传来幽幽的香气,更是让人心旷神怡。
汉帝坐在上席,先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王允闲聊,一盏茶下肚,才放下茶碟笑道:“听张居正说,你有一养女名唤‘貂蝉’,生的是美貌无双,犹如天仙下凡?”
“正是。”王允抚须笑了笑,看向汉帝的眼神多了种岳父看女婿的意味。
“呵呵,爱卿,貂蝉现在何处?”汉帝两眼放光,立马询问。
“貂蝉,出来吧。”王允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朝着后厅呼喊。
“父亲。”汉帝还没看到人,就已然心醉,这声音婉转美妙,有如鹂鸣,堪称天籁,最动听的歌曲与她的声音相比,都要逊色几分。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来,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汉帝的瞳孔也越来越大,表情也越来越丰富,说不出是兴奋还是什么,因为略显期待的神情,同时又有些呆滞,似乎魂儿都被来人勾走,已然只剩一具躯壳。
“嘶……”一直僵着的汉帝突然身体微微颤抖,轻轻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眼前美的不可方物,宛若明珠般灿烂的姑娘,顿时连天子之威都丝毫看不见,此时只像一个春心萌动、见到了意中人的小男孩般羞涩。
“小女子貂蝉拜见陛下。”貂蝉微微笑了笑,笑的很美、很端庄。
听到貂蝉那柔媚的声音,汉帝才努力收了收心绪,轻咳一声:“快快请起。”
“多谢陛下。”
貂蝉起身,一双摄人心魄的娇媚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汉帝,看的后者浑身不自在,实在忍无可忍了,便扭头看向王允,只见他满脸微笑,便再次轻咳一声:“咳咳,王司徒,果然如同张居正所言,美若天仙。”
“多谢陛下夸奖。”貂蝉微微弯膝,笑着行礼。
“姑娘,敢问芳龄何许?”
“回陛下,奴婢年方二八。”
“呵呵,比朕大三岁,真是巧啊!”毕竟是一国之尊,在短暂的惊艳后,就已经恢复常态,谈笑风生起来。
“陛下。”貂蝉轻轻呼唤了一声,低头不语。
汉帝比貂蝉高了有一头,此刻看不见貂蝉的表情,以为貂蝉芳心暗许,正在娇羞,不由得大喜,朝着王允笑道:“王司徒,朕如今也已一十有五,如今宫中尚无任何妃嫔,对貂蝉是异常欢喜,有意迎取入宫,立为皇后,不知司徒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