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越那边,常俱带领士兵骂阵大半天,见徐珪等人就是不出,出于无奈,只好领兵回去。
潘临惊讶道:“徐珪这小子倒是奇人,正常人被常俱这么骂上个半天,早就气炸肺了,他却坚守不出,好深的城府!”
费栈皱眉道:“他如此冷静,难道是在等援兵?”
潘临听了不以为然,哈哈狂笑不止,笑的费栈耳膜‘嗡嗡’直响:“你是不知道啊!现在汉朝动乱不止,诸侯都分裂割据,寸土必争,兵源宝贵,谁会来支援他?哈哈,你多虑了!”
费栈点点头:“也是,桂阳那个赵范心眼可坏了!他搜刮周遭村庄,表面上是说纳税,其实就是抢劫,呸!不像我们,想抢就直说,这个伪君子!”说完满脸厌恶和不屑。
黄乱打岔道:“大首领,那我们这进攻……”
潘临不耐烦地叹了口气:“还能咋样?只好等这天气回暖啦!按照以往的经验,不出两天,冰雪全部消融,到时我等一鼓作气,柴桑还不脱手可得吗?”
常俱一听傻笑不止:“呵呵,钱!粮!女人!”说到女人时口水不自觉的冒了出来,看的其余几人一脸恶寒。
潘临没好气的给了他一脑把子:“你这厮!抢了无数妇女,还不够?”
常俱委屈无比:“这些小娘们都经不起折腾,不是上吊就是咬舌自尽,你看我现在哪还有小娘们儿陪啊?”
潘临哈哈大笑:“你小子,我看你就是精力太旺盛,把人家弄得生不如死,还抱怨人家!哈哈!等攻下柴桑,小娘们儿随你挑!”
常俱一听双眼绽放出异彩,连连点头,一脸淫笑:“好好好!大首领,俺常俱别的不敢保证,攻打柴桑时我肯定第一个冲在前面,斩杀汉贼!”潘临拍了拍他肩膀:“哈哈!要说勇猛,你是三个头领中最勇猛的啊,打仗还少不了你出力!”
顿了顿说道:“传令下去,全军休整两天,两天后全力攻打柴桑,俺就不信打不下来!”
“遵命!”
太守府中,正在闭眼思考的徐珪静静坐在太守椅上,俊美的脸上经过这些时日的历练,多了些沧桑,但也愈发的有男人味,显得刚毅沉稳。
突然一人来报:“禀报太守!主簿李世民求见!”
“哦?”徐珪睁开眼来,大感意外,心想李世民找我所为何事?“传进来吧!”
不一会儿人来,只见李世民一脸急迫:“太守!家母自去岁起便有孕在身,说来也是奇怪,时至今日已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杠杠传来家书,说家母等待生产,艰难万分,在下担心有所闪失,请求回乡探望!”
徐珪心里几只草泥马奔过:卧槽!怀孕十二个月!不是说故事吧!还有上一次乱入的一位大神据我所知应该就是你的四弟啊,难道现在你妈肚子里的不是李元霸?
尽管疑惑重重,但徐珪还是很快说道:“准了!世民啊,你为官的这些时日颇有政绩,就去府库取一百两黄金当盘缠吧!”
李世民拱手道:“太守如此厚爱,在下感激不尽,但事态紧急,世民这就告辞!”
在李世民快要离开时徐珪喊道:“等等!若母子平安,我会亲自前去探望的!”
李世民迟疑了一下,拱手感激道:“多谢太守!”随后火急火燎的离去了。
不一会儿,陈庆之周瑜又一同前来,周瑜见到徐珪就大笑:“主公啊,好一个冰城计!好一个苦肉计啊!”
徐珪笑了笑:“这冰城计乃上天所赐,至于苦肉计,若我不做些表示,何以服众?”
陈庆之咳嗽不止,笑了笑:“主公,咳咳…待击退山越后,咳咳…末将决定亲自前往荆州,游说刘表,咳咳……”
徐珪关切道:“子云为何咳嗽不止?”
陈庆之摇摇手笑了笑:“咳咳…主公,末将只是偶感风寒,不要紧,咳咳…”
徐珪心里寻思这陈庆之体质柔弱,这样下去不行,得教他一些强身健体的武术。便说道:“子云啊,我们家有一套健身气功,叫做‘五禽戏’,可以强身健体,活血通筋,补气养身,不妨这些时日你随我学一些吧。”
陈庆之笑笑:“多谢主公,咳咳…待山越退兵,末将便随你学习。
徐珪点点头,拍了拍陈庆之肩膀:“也好,只是这游说刘表之事,还得等你身体好些再作商量,或者,我另找他人前去,游说事小,子云身体事大。”
陈庆之感激涕零,拱手道:“咳咳…多谢主公,末将万死不辞!咳咳…”
徐珪见陈庆之面色泛黄、咳嗽不止,心中不忍,说道:“子云,你身体不适,就先去休息吧!”
说罢,不等陈庆之表示,就喝令:“来人,将陈庆之将军送回宅中休息!”
“主公!咳咳……”
“子云不必多言,好生休息,我军中少不了你。”徐珪一脸爱惜。
陈庆之低头叹了声,半晌才说道:“多谢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