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思索的样子:“但如果可以罚我的话,我觉得你还是挺乐意的……”
“宝贝儿你也把我说的太没原则了。”
肖泽扬笑了笑,之后对着景凡歪歪头:“那到底你之前……”
“没有……”
“乱摸也没有?”
“宝贝儿你问题真多啊……”
“那要办‘大’事之前我不得把话问问清楚,到时候后悔也来得……哎……哎别……啊!!救命啊!!世界冠军扒人家裤子耍流丨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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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凡是一个温柔的人。
肖泽扬本以为自己对于景凡的这个个人定义将会在今天今天彻底告一段落,但是没想到,景凡的表现却让他觉得出乎了意料。
或许这是性格使然,又或许即使是在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的情况下,但景凡却还是在隐忍着,去最大限度地给予肖泽扬他所想要的尊重与安全感。
肖泽扬一直觉得“受”这个身份对于一个有着小二十年直男龄的人来说本身是一件充满了羞耻的事情……但是这一次,肖泽扬觉得或许自己是真的想多了。
床头昏黄的灯光映在窗帘之上,细细密密的晚风顺着窗帘的缝隙悄悄地溜进来像是在明目张胆地探听着两个人心底按捺了太久的秘密。
……
……
“疼吗?”
景凡把手搭在肖泽扬的小腹上搂着他,那温柔的声线无外乎是最好的止疼药,但肖泽扬却还是耿直地点了点头。
“嗯……”
“那下次我再慢一点……”景凡笑着亲了肖泽扬一下。
“我觉得你主要问题还是细一点不是慢一点……”肖泽扬吸了吸鼻子,之后扭过头来冲着景凡嘿嘿一笑:“我觉得我可以拿个卷笔刀……”
“宝贝儿,”景凡微笑着打断了肖泽扬的话,用搂着肖泽扬的那只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肖泽扬细皮嫩肉的脸:“屁股疼还不老实是不是?”
“……”
肖泽扬被景凡吓得赶紧缩了缩脖子,但双手却还是很诚实地环住了景凡的腰。
或许肖泽扬现在对于这种靠近景凡时那种油然而生洋溢在内心深处的安全感已经渐渐上了瘾,甚至在有些时候,尤其是当景凡嘴角带笑地靠近他的时候,肖泽扬都会觉得自己会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手忙脚乱。
或许从一开始,景凡这个人对于肖泽扬来说就是一个被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所伪装得极其完美的陷阱,似是而非且不留痕迹地在肖泽扬的身边悄悄试探着,一直到有一天肖泽扬终于忍不住自己掉进了这个陷阱当中,再想往外爬便再也爬不出去了……
不过,好在这个陷阱够温暖也够安全。
所以渐渐地肖泽扬也就不再会去想着该要如何逃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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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训练还是照常进行的,只是训练之前何卫鸣还是照例给队员们开了一个例会,要对昨天的比赛做一个总结。
“我昨天晚上把比赛复盘了一下,虽然说赢是赢了,也没什么压力,但其实细节问题还是挺多的,”何卫鸣坐在训练室里支起来的白板前面,低头看了看放在自己腿上耳朵笔记本电脑:“言傅森你丢大龙的问题我就不说了,你自己好好调整,但是高宇旗你前期亏兵亏了将近七个,其实我从昨天就想说你了。”
“……”
“这是你优势局该打出来的战绩么?”何卫鸣推了一下眼镜,看了眼坐在最边上的高宇旗,之后又不动声色地对着他的手腕看了一眼:“最近状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