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知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他也知道自己一个女人跑到青楼去,还看到了那等事情,实在是对他的名声不好。
但是百里夙一问他,沈延知就忍不住说了出来。
这事情他憋在心里很久了——从沈丞相把他关在家里的那一天起,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烂在他的肚子里,若是往外面说出一句,沈丞相就真要扒了他的皮,把他活生生的沉塘了。
然而沈延知都快要被那一腔话憋疯了。
在外颇有才名的沈飞燕,在后院中更是仗着自己的嫡女身份欺负后院的其他人,而沈延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又长着那么一张脸,便成了沈飞燕的发泄对象。
从小到大身上的伤口不计其数,沈飞燕甚至伤过沈延知的脸,然而沈延知偏偏天赋异禀,伤口都没留下过什么疤,就连脸上的伤也长好了。
等沈延知渐渐长大了,那张脸出落的愈发漂亮,沈丞相便不再允许沈飞燕在继续对沈延知的脸下手了——沈延知那张漂亮的脸,几乎让人能忽略他的性别和缺陷,拿来嫁给人当个妾室,绝对是笼络人的好办法。
然而沈飞燕对此不屑一顾,反倒是对沈延知越来越记恨。
沈延知不知道那其中缘由,只能挑挑拣拣说了几件自己知道的事情给百里夙听。
他见百里夙不说话,便低着头沉默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说他坏话的……”沈延知结结巴巴的,他的嘴角被鸡巴操的有点红了,脸颊却是苍白的。
这是第一次有人听他说话,再加上百里夙是他的夫君,对他也算温柔,沈延知的话就多了。
他说完还去看百里夙,而百里夙则单手搂着沈延知的肩:“我倒从来不知道沈飞燕是那样。”
百里夙说完也忍不住笑起来。“现在看来,你父亲换了结亲的对象,反倒是帮了我。”
“啊?”沈延知仰起头。
用手擦了擦沈延知的嘴角,看着那已经被操纵的嘴唇,心头翻起了一点恶念。
他的手指顶进了沈延知的唇舌间,沈延知也不知道合拢嘴巴,任由他的手指顶着他的舌头玩了几下,等百里夙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已经沾了一层透明的水。
百里夙蹭了蹭指尖,又伸手搂住了沈延知的肩:“莫要惊慌……这事情不是你的错。”
说完,百里夙还笑了起来:“我倒是还想问问……我让你带着那玉做的假阳具,你会怨我吗。”
他的手指在沈延知的脸上磨蹭了几下,注意着沈延知的每一个眼神,而沈延知轻轻摇了摇头,他抓紧了百里夙的衣服,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语气很坚决:“是我那里吃不下……吃不下夫君的……”
“吃不下小相公,知道你叫不出来,跟我这粗人不一样。”
“……”沈延知别开了眼神。
他也不知道,如果换成“小相公”,难不成自己就能叫得出来了吗?
——也不见得吧。
“吃不下,所以想着用那东西温养一段时间,就能吃的下了?”百里夙的手从上到下,从颈处一路抚摸到了他的小腹,又用手顶了顶沈延知腹部的位置。
沈延知屈腿藏了起来。
他的女穴里面还塞着一只棒子,冰冰凉的玉石顶在他的身体里,让沈延知忍不住收紧了双腿。
“试试就……”
“那就先试试,况且我那同僚说那棒子用的是温玉,放在身体里能温养身体,对你的身子也有好处。”百里夙当初拿到那玉石做的淫具时,还嘲笑过自己的同僚什么话都敢说。
然而现在,说起那番话来,他竟然比他的同僚说的还要理所当然。
沈延知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努力收拢腿,扶着床铺就要起身,却被百里夙重新按在了床上。
百里夙的额头顶着沈延知的额头两个人对视的瞬间,百里夙的手掌扶着沈延知的面颊,“你要是不舒服,就先在床上歇歇,我去给你拿画本,你想要吃什么,我让厨娘去做。”
“可是你的腿……”沈延知才说完,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百里夙的神色一暗,又摇摇头。“无事,只是伤了腿而已,伤口早就好了,只是走路瘸一点……”
“那,那我想吃一点桂花糕,还有肉羹。”沈延知的眼眸骤然亮了起来:“将军能给我拿点医书吗?”
百里夙想问沈延知是不是可怜自己。
然而他对上沈延知的亮晶晶的眼神,突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于是反手在沈延知的额头上敲了一下,没有回答能不能,而是径直的出了房间。
沈延知格外忐忑的坐在床上,直到门口传来了下人的声音,三四个婢女跑来,端着一道道菜走进门,同时又拿了几本书。
他们把屋内的书桌收拾了一通,放好了东西后,在场的众人就对着沈延知点点头:“夫人要是有什么事,叫我们一声就好,我们都在门口……老爷亲自去给夫人提桂花糕了,还让二喜去帮夫人买书……”
沈延知就坐在床上,听着那些下人说话。
以前他在沈府里,也不过就是个下人的待遇,日日被那群人折磨,只觉得人生无望。
然而现在……
原本以为的死局,好像看到了出路。
沈延知的眼底燃起了一点笑意。
他躺在榻上看书,如果腰腹不动的话,也感觉不到那塞在身体里的硬物,玉石滋养着沈延知的小穴,让原本被操肿的小穴都舒服了点。
他喝了粥,又吃了点点心,抱着医书翻了几页。
快中午的时候百里夙也没回来。
沈延知还记得自己要换药的事,于是便悄悄的拉上了帘子,脱掉了亵裤,小心翼翼的分开双腿。
他知道药膏放在哪里,自己拿了药膏出来,又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女穴穴口。他的指尖慢慢的伸进了女穴当中,用手指勾着那根假阳具,慢慢的拉着鸡巴往外拔。
他的牙齿紧咬着嘴唇,额头上也渗出了几滴汗,感受着那只鸡巴慢慢的从穴眼里拉出来,沈延知忍不住夹紧了腿。
那长长的鸡巴慢慢的往小穴外拉着,一点点从女穴里面拖拽出来。
这是沈延知第一次尝试将手指插进小穴里,他之前从来没有抚摸过自己那处残缺的位置,当手指挤压到穴口的嫩肉时,一种奇异的感觉让沈延知忍不住喘息出声。
很奇怪……
很舒服……
抚摸的触感极其舒服。
他的手指轻轻的挤压着那出嫩肉,手指指尖在软肉上来回的戳了几下,当摸到肉瓣的时候,还能感觉到从肉瓣的褶皱间流出的湿润水来。
他不可思议的感受着指尖湿润的痕迹,那从女穴里面流出水的感觉极其陌生,却让他舒服的忍不住低声淫叫着。
他确实是知道……人是会流水的。
当时在青楼里的时候,沈延知听了全程,甚至看到他们是怎么玩弄那些花娘的。
他想要上前帮忙,却被推倒在地,那群人甚至想要扯他的裤子,若不是沈延知拼命挣扎,怕是也要成为那些花娘当中的一员。
他记得那群世家子弟压住花娘的时候,特意说了一番话“你这骚穴里水流的这么多,骚都骚的很,就是个浪娘们儿,也敢拒绝我?”
花娘们个个都是经过青楼调教的,就是万般的不情愿,哼哼唧唧叫起来的时候也都格外好听。
沈延知当时根本就没有碰那些女人。
他只是疑惑……怎么会有水?
然而他现在知道水是从哪儿来的了。
女穴里面湿淋淋的浸透出一滩湿液,很快便打湿了他的手掌,他的手指又往女穴里面顶了一点,随后又用指尖拨开女穴,露出穴眼里的一点红。
湿乎乎的女穴蠕动着将棍子一点点的往外吐出,他的指头轻轻的插在小穴里面,用指尖挤着小穴的嫩肉,又用手指的指背将肉血顶开。
沈延知的脚尖紧紧抓着他一边喘一边努力的用手指向里压。
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来,他的睫毛上也沾着一圈水珠,手指努力向里伸了一点,才捏住玉石棒子的一端,一点点的往外拉着。
浴室上面充满了黏糊糊的水,而沈延知看着那从身体里流出来的晶莹液体,只觉得自己整张脸都涨红了,她用手揉了揉脸颊,又捧着那只玉石在软膏里面滚了一圈。
等他放松双腿,扶着大腿根部,小心的将玉石的一端抵在穴口时,沈延知骤然觉得有点害羞。
那处小小的入口处还沾着晶莹的水色,当棒子慢慢往里推了一点,能感觉到入口一点点张开,艰难的含住了棒子的顶端,被雕刻成鸡巴形状的玉石顶部略粗,才磨开了一点入口,斜着插入的时候能感觉到硬物慢慢的抵着他的身体内壁滑开,挤压着小穴的肉棒,并没有直接塞入,反倒是滑溜溜的又从入口处摔了下来,滚到了床铺上。
小小的肉穴里微微肿着,从入口处流淌出的汁水分不清是药膏还是体内的淫水,黏糊糊的留了满腿,连红色的单子都被打湿了,晕染成了一片深红的颜色。
沈延知小口小口的喘息着,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睫毛也微微颤颤。
已经被打开一点的女穴此时正张着口,吃不到肉物的软肉颤巍巍的,湿乎乎的从穴眼里挤出了一点水。
那小逼里面流水的感觉异常陌生,沈延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手指和那只玉石操的失禁了。
她红着脸去抓玉石,这次为了不再掉出来,他仰头躺在了床上,将枕头垫在了腰处,一只手抱着大腿,指头拨开了下身的肉瓣,另外一只手抓着玉石棒子,将顶端对准了女穴。
他慢慢的将假阳具推了进去,那东西才慢慢推入一半,沈延知就忍不住仰着头喘了起来,他的脸颊上浮了一层淡淡的粉晕,眼皮也一抖一抖的,正要把剩下的大半假阳具也顶进去,一道光却骤然落在了身上。
“看来我的小娘子也不是那么羞嘛。”
百里夙的目光从帐外看来,眼睛落到了沈延知的身上,沈延知骤然收起了腿,百里夙却一下子低着身子按住了沈延知的腿弯。
“不是要放吗,你放呀。”
他的目光看向沈延知的大腿内侧,而沈延知的脸颊涨红,他抓紧了手中的玉石,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仰头看着百里夙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带着点犹豫和恳求,偏偏百里夙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微微抬了抬下巴,嘴角含着笑,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我不在的时候就偷偷用这棒子来满足……我在的时候就不行?”
“不是。”
沈延知羞得都快要晕过去了,他努力夹着腿,然而却被百里夙用手推开,看着那已经湿淋淋的穴,百里夙的手指划了过去,用手捧着沈延知的大腿根部,几乎是强迫沈延知把小穴递到了他的眼前。
看着穴口张开的湿润模样,还有那被软膏和假阳具顶的蠕动翕张的入口,百里夙忍不住舔了舔唇。
“都已经自己玩成这副样子了,夫人,你的小逼好骚呀。”
他的手指抵在沈延知的穴口往里面插进去,手指随便揉了揉,指尖上就已经沾了一层透明的粘水,而他笑着将那水递到了沈延知的面前,看沈延知躲避着他的目光,又把手指递的近了一点。
沈延知觉得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
“我不是……”
“舒服吗。”百里夙笑着:“感觉夫人很舒服的样子。”
“……”沈延知的时候忍不住攥紧了被子,但是想到眼前的人是百里夙,沈延知还是点了点头。
“舒服的。”
昨天被抚摸的时候,恐惧的感觉比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沈延知来不及感受那种快感就被恐惧淹没了。
然而现在平静下来,还是用他自己的手指顶在小穴里面,被手指撩拨起的每一寸欲望都异常鲜明,让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喘息。
结果竟然被百里夙撞到了。
沈延知的眼睛骤然红了。
“舒服……但……”
沈延知不知道怎么解释,结结巴巴的开口,却只能哭。
等到沈延知要掉眼泪了,百里夙在懒散的收回手。
“在换药?”
“嗯。”
“哭什么……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换药。”百里夙用指头擦掉沈延知的眼泪,明明是自己把人吓哭的,却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我让你换的药,我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问问你舒不舒服……毕竟以后还要做很多次,夫人要是舒服的话,才能多来几次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