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林若木很好奇。

正则故意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里面有一张纸，郑重地铺开纸。“你是清晨的第一道阳光照耀着我，刹那间融化了我自己。……”林若木意识到这是自己写的情诗，一把要夺过这纸条，被正则挡了回去。

“不念了，人家不好意思了。”林若木低头瞪着眼说，“还给我。”

“不要，我可喜欢这诗了，真的。”正则逗林若木。

林若木从沙发上起来，想从正则手里夺回这纸。“还给我，给我啦！我乱写的。”

正则也站起来，把纸条高高地举过头顶，林若木半天没有够到。林若木只有拉住正则胳膊往下拽，这一拉把正则的伤口绊动了。正则的眉头一紧，林若木赶紧收手。

“对不起，弄疼你了，都怪我。”

“是呀，好疼，你要负责。”正则在林若木耳边说。

“都是你逗我，把这纸给我，我不好意思了。”

“我收好，这是我最喜欢的诗，还有我最喜欢的你。”正则亲吻了一下林若木的脸颊。“千年万年中的刹那，永恒不变的——我爱！林若木，我爱你！”

林若木心里一阵乱跳，低着头不知说什么，只觉得欣喜和激动，还有自己心里的爱意，是不是也要表达出来呢？“你这是表白？”林若木问。

“是。”正则看着林若木的眼睛。

林若木双手往上环住正则的脖子，“这也是我要说的话。被你抢了怎么办？”

正则有点意外林若木的举动，“怎么办？”

“惩罚你。”林若木说着就踮起脚，吻住了正则。正则配合地低下头。

这甜蜜的惩罚历时几分钟，只是吻的林若木都站不住了，呼吸短促，头重脚轻。林若木找了边上的沙发坐下了，可是正则也不松口，顺势也坐在沙发上，林若木往后靠空一下躺在了沙发上，正则压了上来。正则的手撑在沙发上，两人的深吻结束后，是正则几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慢慢地两人才都睁开眼睛。就这样四目相对，“你好美！”正则说。

“这是你第一次夸我漂亮。”林若木说。“我以为我是丑小鸭。”

“你是最闪亮的白天鹅。”正则说。

林若木笑了一下，两人都发现了在沙发上的姿势，这出乎两人的本意。“你压着我了。”林若木的声音低的竖起耳朵才能听到。

正则也觉得不妥，赶紧起身了。林若木起身冲向卫生间，看着镜子里那个头发零乱、眼睛里闪着喜悦和爱恋的自己，这是热恋中的女孩的样子，林若木浅浅地笑了。随即又是一副苦涩的表情，今年的圣诞节等不到了吗？开启神力的日子在圣诞节前，自己注定在那之前就要结束吗？所有正则极力隐瞒的事情，林若木却什么都知道了，因为林若木能听到别人的心声。如果这是不可摆脱的命运，林若木决心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

☆、第十一章（二）甜蜜背后的忧伤

第三节林若木的决定

在一起的日子总是美丽又短暂，正则和林若木呆在一起这几天很是甜蜜，两人似乎都明白这样的时光来日不多，所以更加地珍惜每一次的相聚。

“让我看看的伤口。”林若木轻轻地打开纱布检查着伤口，正则的刀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留下了红色的疤痕。“快好了，还好没事。”林若木说着松了一口气，心里一直在担心正则的伤情，现在总算是好了。不过这疤痕可见伤的有多深，林若木不自觉地轻轻触碰着这疤痕，眼里泛着泪花。

“男人身上有疤痕是性感的标志。”正则开玩笑说。“你觉得呢？”

“什么呀？”林若木破涕为笑。“性感吗？没有看出来。”

“也许女人制造的疤更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