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生以来喝过的最好的酒。
他忍不住用牙齿轻咬研磨那一处的皮肤,松开之后又是一片艳红,那颜色和旁边的洁白相称,格外的显眼和诱人。
恒睿呼吸一紧。
他缓缓的将东浩扬的衣服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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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浩扬感觉一阵头痛欲裂。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小崽子正跪在他的床前。
整个人死气沉沉,毫无生气。
东浩扬不禁皱紧了眉头,按了按自己依然有些疼痛的脑袋,“你这是干什么?”
恒睿目光放空,机械的朝着东浩扬磕了一个头。
东浩扬被这个状况搞得一头雾水,偏偏他现在头痛难忍,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你现在到底是在干些什么?!”,东浩扬不禁升腾起了些许火气。
“我深知罪孽深重,但实在是情难自禁”,恒睿的目光投向东浩扬,里面的压抑的痛苦令人心惊,“太傅,请原谅我。”
恒睿的目光毫无掩饰,里面的各种复杂而沉重的情感再清楚不过。东浩扬的表情沉了下来,目光清冷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慢起身。
他未着寸缕,光|裸的身上有着点点青紫斑痕。
东浩扬动作一顿,拿起了床边放的衣服披在了身上。
看着东浩扬起身离开了床边,恒睿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蓦地握紧。
东浩扬却是走到了铜镜之前,看了看自己唇边和脖颈上的明显痕迹。他微微垂了眼睑,平静的坐回了床上。
“你心悦于我?”,东浩扬的声音里面没有任何的情绪。
恒睿点头,紧紧的盯着东浩扬,目光炙热,却又充满了不安。
“什么时候开始的?”,东浩扬平静的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恒睿浑身紧绷,声音满是干涩,“四年前。”
“昨天的酒可是做了什么手脚?”
恒睿猛的抬头。
他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点头承认了,紧张的盯着东浩扬的反应,带着些颤抖的说道,“昨天的酒我加了助眠的药。”
东浩扬再无发问,他只是缓缓的将自己的衣物穿好。
看着紧张的盯着他的恒睿,东浩扬冷笑,指着自己脖颈间的痕迹,“你就准备让我这么出去?”
恒睿看着东浩扬,几度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握紧了拳头,然后沉声将一个宫人叫了进来。
那个宫人见到恒睿跪在地上也没有丝毫的异色,恭敬的听候差遣。
“召张太医过来,就说太傅不慎被桌椅撞伤了脖子”,恒睿虽然是对着那个宫人说的,眼睛却一刻不离的看着东浩扬。
宫人听到命令就立刻出去了。
打开的门复又关上,屋子里面一片幽暗。
“太傅……”,恒睿喊道,紧盯着东浩扬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各种沉重而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