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碎碎念:
谢谢大家的鼓励,我都看到了,也很感恩,
但我不容许有人说我短xdd(开玩笑的xd)
不擅长言词表达感谢之意,刚好有朋友点了继父的台,也刚好想到两人新的h点,若有想到诱人的h点,其他故事也都有可能有续集的。
还是那句老话,希望能看湿女孩们的内裤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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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知羲生日后,他仍是偶尔会让秘书约她吃饭,但何咏心彻底被那晚的经历吓坏,三番四次找理由推拖,这么一来二去的也半年了,秘书出现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最后,白知羲又渐渐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午夜梦回时,何咏心才敢对自己诚实,让她吓坏的除了白知羲,还有她自己。
她嘴里说着不要不可以,却对她继父强势的欢爱感到娇羞、愉悦,甚至有种想勾诱他,让他为自己痴迷的想法。
她对自己感到羞耻,不断向自己洗脑,要保持冷静,不可以再陷下去了,也许他就是那天正好想找个女人,而她正好在那儿,他只是在洩慾,那晚的她会这么欢愉,也是因为他的技巧实在高超而已。
成年单身男女都有生理需求,不过就是一夜情罢了,无须放在心上。
就在生活慢慢回到常轨,接近年底,系学会的活动也开始多了起来,身为学会秘书的她,必须支援各活动间的大小事宜外,由于隔年她即将卸任,专心准备出国申请,所以也得拨空教会学弟妹编列明年度预算。
她让自己忙得一塌糊涂,每天都像陀螺似的,连会长林厚华都看不下去的劝她休息,给她安排小帮手,却都一一被她拒绝。
忙碌些好,她需要让自己忙碌些。
这天,何咏心和林厚华约好一起去厂商那儿谈跨年晚会的外烩事宜,两人走出校门时,她就看见她继父的车,心里慌了一下,正在纠结是否要当作没认出车的时候,她继父就以极度优雅的姿态下了车。
还是这么英俊、矜贵又冰冷,他定定的看向她,像是在等她乖乖投降。
何咏心更慌了。
反倒是记忆力一流、社交力一流的林厚华,兴奋的大声嚷嚷:「咏心!是妳叔叔!」
林厚华难得见到传说中的人物,自然是兴奋,上次见面很是匆忙,总是觉得何咏心的叔叔颇眼熟,事后回想起来,竟是教授们上课偶尔会提及的大人物,更是扼腕不已。
这下有机会见面,他自然是热络招呼。
白知羲淡淡的向他点个头回应,没多说什么,便将视线转向何咏心身上。
「叔叔……」她不情不愿的跟上,微瘪着嘴,向白知羲打招呼。
白知羲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她身上的短裙,淡淡的说:「秘书说妳的课到四点,现在才下课?」
「我、我去学会,现在要跟学长出去办点事。」何咏心的手紧紧攥住包包的提带,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只觉得各种情绪混乱的淹没她的身心。
白知羲不发一语的看着她,就在她觉得他是不是要翻脸的时候,只觉得他的手托起自己的下颚,粗糙的拇指腹来回摩挲她的颊边。
何咏心不知所措。
林厚华不明所以。
她生得嫩,那块皮肤没几下就被他蹭红,白知羲满意的收回手,淡淡交代一句早点回家后便上车。
何咏心见到他的车开走,如释重负的喘气,几乎是要腿软。
林厚华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她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她瞪了他一眼,冷声威胁他再多说一句,就自己去厂商那边吧。
林厚华自然是不敢得罪姑奶奶,连忙求饶讨好,两人打打闹闹的一起离开校园办事去了。
何咏心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左右,外烩顺利谈到符合他们订下来的预算及菜色,厂商还特地准备试吃菜品,她吃得挺饱的,便没答应学长晚餐的邀约。
从捷运站走回家时,路边及商店皆是圣诞节的摆设与音乐,她才恍然想起,今晚是平安夜。
所以,今天他来,是要一起过平安夜的吗?
他只要出现,用不了一分钟,就能把她原本按捺好的心,撩拨得涟漪阵阵,心绪难平。
她开启大门电子锁,进门时却傻愣住了。
白知羲一身清爽的身着居家服,坐在她小小的沙发上使用平板,见她回来,很是自然的开了口:「我等妳到七点实在太饿就先吃饭洗潄了,妳吃过没?」
何咏心若是聪明,就能听得出这个题目有陷阱,应该谨慎回答,但她实在被他闹得难以思考,便傻傻回答已经吃过了。
白知羲不置可否的嗯了声,放下平板朝她走去,他进一步她便下意识的退一步,直到她将自己抵在门上,而他密密的贴在她身上为止。
她只觉心臟的怦跳已然失速,还有点耳鸣,男人俯下身将她圈进怀里,他的脸离她极近,几乎动静大些两人就能接吻,他又长又黑的睫毛垂下来,稍稍遮掩住凤眸里的火焰,他的手又像下午那般托起她的下颚,一下一下的磨蹭她柔软的唇,也蹭花她唇上的淡色唇膏。
她的双腿不知是兴奋或是害怕使然,不停的微微颤栗,她感觉自己的唇也在颤抖,唇上的那隻手极有耐心,似乎也乐在其中,这么小的方寸之地,他来回的抚蹭。
她的唇被他揉得有些红肿,漂亮的口红还留些残色在她唇上,平白将她稚嫩的脸染上一股子色气,他手指探入唇瓣间,她无意识的颤着含住他,见她这副乖巧将男人的东西纳进嘴里的模样,白知羲眸色更深,倏地将手指抽回,略带怒气的、狠狠的吻上她。
她总是这样,不经意撩拨他,让他烧起漫天大火后,又逃的比什么都快,躲着他、抗拒他,偏偏他又对她束手无策,打不得骂不得,光是讲句冰冷的气话她都要记恨他好一阵子。
他的薄唇凶狠的压进她的柔软里,反復啃吻吸吮,故意弄出色慾的水声,小女孩双眸不知何时已然闭上,在他怀里颤抖得厉害,小嘴乖乖张开吃着他的东西,不管是手指还是舌头,让他忍不住想看看,若是自己餵进更大的东西,她那张嘴是否也会像现在一样,乖巧淫荡的将他含进去?
何咏心脑袋已停止运转,全身兴奋而欢快颤栗,她紧紧揪着继父的衣服,说服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被男人压在门板上,是因为无力推开,当她继父手指滑过她颤抖的大腿,推高裹在臀间的短裙,探入蕾丝小裤内,拨弄湿软阴唇,插进她多汁的花穴抠弄时,那张小嘴马上背叛主人,不受控的唱出娇艳淫浪的音调,诱惑手指的主人在体内造出更多快活。
「还没前戏就湿成这样,嗯?」
她上头的那张嘴被男人一放开,也背叛了她,又娇又慾的呻吟,凌乱的黑髮,娇红的小脸,上头v领毛衣还整整齐齐的,下身凌乱又泥泞不堪。
「嗯呃……啊哈、啊哈……叔叔、叔叔……」
儘管肉棒早在她进门的瞬间就胀得巨大,他仍担心她太稚嫩,强忍着慾望诱导她,她却不领他的好意,叫得那么淫媚,诱得他失控,气急败坏的将她粉红色蕾丝小裤褪去一边,将人抱高,扯下裤子就将硬了许久的粗烫肉棒餵进她饿极的穴里。
「啊、啊啊……啊哈、啊哈……」
她被他钉在墙上,肉棒撞进她体内,她困难的吞嚥着那根粗长,任它狠狠的撞着花心,任自己在他身下,不自觉用最娇的声音哭吟,小穴里的水被他肉棒来回捣弄,造作出淫媚的水声,糊得两人腿腹间都是湿意,她尚年幼,经不住操,激烈的极乐一下子就蔓延全身,她在他怀里哭着丢了身子,抽抽噎噎的让他停下。
「叔、叔叔……不行、不行了呜呃……」
他赤红着凤眸,忍着她小穴里的媚肉层层迭迭的吮咬带来的射意,一下又一下的重重捣进她穴心里,怀里的小女孩雪白如玉的腿被男人高高挂在手臂上,腿间还有一团粉色蕾丝随着他的动作晃盪,小手紧紧揪着他的上衣,娇气的哼哼唧唧,等到被操上极致点,又颤着红肿嘴唇哭的可怜万分。
「啊哈、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
「叔叔、叔叔饶了我……啊啊……」
白知羲知道她娇,但想到这个可恶女人竟然冷了他半年,他主动来找她时,她又和别的男人嘻嘻哈哈的同进同出,顿时怒意骤生,全然不顾她软语求饶,也不管她哭得可怜,操穴的力道不减,又越撞越快,将人抛到了高处后,不像上回那样等她缓缓,而是任她在高潮边缘来回往返,身子连续丢了几次,她连鼻头都哭红,小穴被他操得喷水,他才被那淫汁浇得忍不住缴械。
他的精水射进她身子里时,她被烫的又丢了一次身,才软了身子昏在他怀里。
何咏心悠悠醒转时,她已被抱回自己房间,她的毛衣已被褪去,那个平日里冷淡寡言的男人,此时凤眸盛火,盈盈流转的目光,像是要将她烧尽,似乎刚才在客厅的荒唐游戏还没尽兴,也尚未餵饱他。
他懒懒的伏在她身上,大手在她被内衣包裹住的双乳间移动,一会儿是指腹,一会儿是内衣上的蕾丝,不同触感来回刮蹭她骚痒敏感的乳头,她的身子才刚洩水,对色慾的感知还太过敏锐,他才这样碰她,她穴心就一股热流往下冒,激得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呜咽出声。
「啊……」
白知羲看着她莹白腿间流下自己的精液,原本已软去的阳物又迅速硬挺,他气得扯下她的右肩的肩带,自她娇嫩的肩到她丰软的乳,在一寸寸的肌肤上,印下热烈而色慾的红痕,唯独就是不碰她曝露在空气中,骚痒娇红的奶头。
「嗯呃……」
「跟别的男人出门过平安夜,嗯?」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却啃了她的后颈。
「呜……」
「穿短裙,嗯?」随着质问声,男人的吻在她肚腹间游移,热烫的大手掐住她的奶子,拇指腹在奶头附近蹭弄。
「呜呜……啊……」
「新的内衣裤?」
他的声音已染上怒意,将女孩翻身趴在床上,伏在他身下任他啃食。
何咏心肤色莹白,今夜却被男人弄得全身尽是痕迹,奼紫嫣红的颜色,彷佛一朵朵花儿在她身上盛开,内衣肩带自她柔软的肩膀滑下,两隻奶头都掉出了罩杯边缘,她被高高托起的臀部,还残留他的汁液,大腿间精痕同样斑驳淫艳,那件与内衣同色的小裤,还挂在她右腿脚踝间。
「呜……叔叔……呜呜……」
男人抱着她的腰,湿热的啃吻着最敏感的腰椎,啃一下她就忍不住颤栗一下,那两隻奶头也跟着晃一下,这么激烈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让他在那处流连忘返。
「叔叔饶了我……呜……」
她嘴里翻来覆去的就是求饶,她都不敢对自己承认,又哪里敢开口对他说?
他生日的那夜后的某天,她忽然觉得自己太久没更换内衣裤,用着卫生的理由,说服自己重新买了一批,甚至、甚至在销售员推荐下,购买了自己平时绝对不会购买的睡衣款式。
她不敢承认自己贪恋沉迷那夜被他抱在怀里疼的感觉,她也不敢承认她只要想起那夜,自己就不由自主浑身娇软、小穴湿透,她更不敢承认,今天在校门口,她其实希望他半强迫自己上车,跟着他回家。
她对继父的情感和慾望,应该早就要熄灭才对,怎么会越烧越炽热?
「我是不是让妳早点回家,嗯?」
女孩的软声求饶他可不管,白知羲密密麻麻啃咬着她,让她整个背后也染上红痕,但当他在她臀肉上舔第一口时,她随即软了身子瘫进床褥里。
「屁股翘起来。」他哑着声拍击她的侧臀。
她咬着唇回头看他摇头。
他没要纵着她,再次轻拍她的侧臀。
女孩像是不能再忍似的,眼睛红了一圈,可怜兮兮的扑上她继父,整个人骑在他肉棒上胡乱扭动,却不得其门而入,只能紧紧搂着他,在他耳边娇气的哭求。
「叔叔操我……」
白知羲原本就忍得辛苦,这下她提油来浇,又坏了他原本的计画,他恨恨的咬住她的奶头,将人半抱起,肉棒挺入她幼小的花心,被她欢快的包裹吮咬。
「啊啊……到了、到了……」
她早已被他玩的浑身酥麻骚痒,好不容易吃进肉棒,她便生涩的前后摇起身子,他也随她玩,只专心的吃着她白嫩胸前的两朵淫蕊,可她到底娇气,即便技巧拙劣,她还是没多久便颤颤巍巍高潮了。
这孩子,怎么那么不经操呢?
白知羲叼住她的奶头,掐住腰胯往她穴里疾撞,她奶头被他咬疼,穴心却爽得酥麻,一痛一爽间的刺激让身子更加敏感,这姿势本就入得深,再加上他每次都故意撞在她穴心娇处,她很快就骑着他颤抖洩身。
「啊咿——啊哈、啊哈——不行、不……呜要丢了要丢了呜呜——」
「叔叔、叔叔饶了我……不要了……」
他边操她边略带粗鲁的扯去她的内衣,让那两团奶子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享受她骑着自己,晃荡着奶子挨操的靡乱画面,她洩了不只一次,他的肚腹阴部都是她的水,上头泪汪汪,下头也泪汪汪,很是美丽。
「叔叔呜呜呜——饶、饶了宝宝——咿——」
「还躲吗?」
她哭着摇头,却引来他不满意的重重一撞,惹得她又忍不住哆嗦着丢了身子。
「还躲吗,嗯?」
「不躲了不躲了呜呜——」
白知羲已经射过一回,没那么容易射精,便哄着她说尽甜言蜜语,将她翻来覆去的操了一夜,最后她连趴在床上的力气都没有,嗓子也哭哑,整个人被操的凄惨可怜,他才勉为其难的餵满她一穴浓精。
后续他说要帮她洗澡,哄她在浴缸双腿大开,让他将穴里的精液弄出来,但他手指探进去时,却故意往她那处软肉抠,让她又哭着抱着他洩身两次,他才餍足似的消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