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个男人都没有,当然,更别说你家阮先生。”
“什么?”恩静呆住了,就坐在那里,就维持着惊瞪好友的姿态——可marvy没有在说笑,你看她神色严肃言之凿凿:“恩静,监控器里拍到的人是我,我故意在房间里弄乱头发弄乱衣服,并在开门出来时,把那条项链塞进包里。”
“可是包呢?包是怎么回事?”el的新款黑包,监控器里显示出来的黑包,明明今晚就何秋霜一个人拿了,怎么会落到marvy手上?
“这个嘛,当然是得贵人相助。”marvy微微一笑:“至于那贵人是谁,你就好好想一想,能同意帮助我们、同时又弄得到何秋霜的包的,还能是谁呢?”
答案呼之欲出,可恩静却不敢置信:“你是说……”
“阮东廷。”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和他说,‘何秋霜那小贱人把一条十几万的钻石项链塞到你老婆包里,企图害她去坐牢呢!’结果你们家阮先生气得啊——啧啧……喂!喂!恩静你去哪?”
那纤细身影突然间一跃而起,还不等marvy说完,便突兀地转身,匆匆奔向沙滩的出口。
“喂!往哪走呢?这么晚了,他说不定已经回酒店啦!”身后marvy嚷嚷着,可看着那只扑火的飞蛾倏然改变方向,匆匆奔向酒店时,唇角还是勾起了愉快的笑意——一小时又四十七分,真不错,只比对阮东廷的承诺多出了四十七分。
可不管多四十七分还是五十七分,反正结局就是,阮太太即将对阮先生服服帖帖——实现她的诺言!
没多久,手长脚长的marvy便赶上了恩静。
在电梯里,恩静还秀眉紧拢,突地又想起了重要的细节:“阮先生知道你要带大家去看监控吗?”
“能让他知道吗?”要是提前让他知道了,这家伙绝对会选择自己将项链塞进何秋霜包里,毕竟,这损毁的可是何秋霜的名誉呢!“我就和他说,‘你把何秋霜的包拿给我一下,我要将项链物归原主’。”
是的,其实这也就是恩静原本的计划,只不过预想中的执行者不是阮生,而是marvy。
“所以监控那一段又是怎么回事?没有监控,我们的计划其实也完成了啊。”
marvy沉默了。
此时电梯已快升到她们下榻的楼层,恩静凝视着好友:“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marvy深吸一口气,就像终于下了决心般:“好吧,本来是不该同你讲的,但既然把你也牵扯进来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雇主让我来参加试吃会的目的之一,就是去查看贵宾房外的监控器。所以我想与其偷偷摸摸地查,倒不如光明正大地给何秋霜整点事出来。”
“什么?”
“雇主列给了我一张名单,要我去查一查现在究竟有多少人正在使用x-g。”
x-g?
“难道你的雇主就是……”
“连楷夫。”
瞬时恩静想起了那天在咖啡厅的场景:连楷夫认出了那只监控,连楷夫知道那只监控的妙处,连楷夫想起一伙同学也都知道监控的妙处,然后,连楷夫聘用marvy,想做什么?
电梯“叮”一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到了。”marvy率先走出了电梯。只是走了几步后,她突然又顿住脚,厉声一喝:“出来!”
恩静吓了跳,顺着marvy的目光看过去,就见她视线集中之处,有名妇女犹豫着从拐角处亮出了身。
“从电梯口就鬼鬼祟祟跟着我们,做什么?”marvy的口气和眼神一样凌厉。
那人大概五十多岁,身上还穿着清洁工的衣服,那一脸老好人相让恩静眼一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