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放浪形骸,心只属一人
攻克己自持,情一往而深
所谓魔教,不过是把武林上那些道貌岸然自诩正义之人藏着掖着的猫腻,不加掩饰地摆到明面上而已。
年轻的魔教教主是百年来唯一一个练成《璞真诀》的天才,而这份成功,也为他招来了杀身之祸。
复仇,让那些为一己私心毁了他的人,在天下人面前原形毕露。
☆、番外绿松石珠play
周末末感到有点缺氧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青春年少,肺活量却总赶不上一个过了而立好几年的大叔。
眼前渐渐发黑,他越想越生气,冲着那根在自己嘴里翻搅□□不停的舌头一口咬了下去。
“嘶——”白岳阳退开,舌尖后卷,舔了舔差点被咬破的地方,掐住周末末的下巴,佯怒道:“小混蛋,改属狗了?”
周末末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推开白岳阳,语气也不善:“亲能把压力亲没吗?大叔,拜托你别总想着靠打炮解决问题,行不行?”
白岳阳忽然笑了一下,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把扯掉,向后一扔,眯着眼睛看向周末末,那眼神好像夜幕中的豹子盯紧了它的猎物。
周末末没来由地感到心慌,白岳阳摘掉眼镜以后的气场照比平时的优雅稳重太不一样,此时的他就如同褪去了伪装,把内里的攻击性、侵略性明晃晃亮了出来,利刃出鞘,意欲行凶。
他被男人再次扑倒,身体陷入了松软的床铺中,整个人都被密不透风地与四周的空气隔绝了起来。
“你倒提醒了我,本来还没这个打算。”白岳阳冷冷说了一句,同时挺了挺□□,充满暗示地往周末末身上轻撞。
可周末末不想□□,至少眼下不想。
他还纠结于两人之间到底是个怎样的关系,在他的认知里,就算确定了交往,也不过就是不再与旁人举止亲密、在一起的时间更多更稳定而已。
可白岳阳也是这样想的么?显然并不。
他想要更加牢固、或者说更有约束性的关系——他想和自己绑定了。
周末末一想到类似于“约束”、“绑定”之类的字眼,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头皮也阵阵发麻,甚至说不好自己到底是在慌张还是在兴奋。
“我!不!要!”他只能通过大声叫喊找回些许镇定的感觉。
白岳阳用力把周末末两只手腕都按死在床上,双腿夹住他挣扎不休的身子,勾了勾唇角,眼底却闪过怒火,“由不得你,我想教育自己的坏小孩,还管他要还是不要?”
周末末是真的怕了,白岳阳的牙齿已经碰到了他的侧颈,并渐渐用力向下切,像要刺破皮肤、咬断血管,然后吸干自己的血。
这种恐惧激发了人的潜能,周末末宛如在濒死挣扎般,身体从床上弹了起来,把压在身上的人掀开,手脚并用翻下地,迈开腿就向门口跑。
白岳阳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抱至腾空,轻声问:“跑什么?知道怕了?”
周末末反手向后挥,又被抓住了手腕,他大骂道:“白岳阳,你他妈想干嘛?!我说,不要,不做!”
“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白岳阳不为所动,继续和周末末扭动的身体较劲,告诉他:“当然是干你。”
周末末气得再次发力,两人撕扯间,就听到“啪”的一声,紧接着有东西从身上不停滚落,砸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叮叮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