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南艺看向沉默的阮竹,“想干就干。”
阮竹微怔。
刑南艺和司意涵一起对阮竹笑笑:“喜欢就去做。”
不只是刑南艺和司意涵,文秀和二万都对阮竹笑笑。
连刑飞也是。
阮竹点了头。
而刑烨堂则气炸了。
在夜深后带阮竹出去,送她回家。
路上发脾气:“你那个工作到底有什么值得喜欢的,你告诉我!”
阮竹上学的时候成绩一般。
海城大学都是好不容易才考上的。
选的专业,更是难上加难,屡屡在挂科边缘徘徊。
刑烨堂和阮竹是一个专业。
他到现在都记得上大学那会,自己和阮竹每天一起上早课。
他睡觉。
阮竹就坐在他身边。
一起上课的次数太多。
刑烨堂有时候睡不着。
闲着无聊打量总是挂科补考的阮竹。
她对着多媒体上面的数码和词表念念有词。
可画出来的却是鬼画符,什么都不是。
这个专业要天赋的。
但她明显没天赋。
她的天赋是画画。
阮竹上高中那会,画画画的特别好。
还被老师举荐去参加过几次免费的比赛。
说如果阮竹愿意报名去参加别的比赛的话。
一定能拿奖,对她以后升学有帮助。
阮竹如果当初愿意用他的钱去参加比赛,上个美术学院,或者是在上了海城大学后报美术系,后来绝对不会吃那么多苦。
现在也不会上这个鬼班。
她上大学就对这些玩意很吃力。
刑烨堂不相信她能干出什么名堂,更不信谁能生下来就喜欢难的,不喜欢简单。
刑烨堂开始说阮竹上学时候对这些的吃力,说她的没天赋。
说到租的房子那了,刹车硬邦邦的说:“换工作。”
一直沉默的阮竹摇头,“不。”
刑烨堂气炸了,“给我下去!”
阮竹下去。
刑烨堂嗖的下把车开远,在十分钟后又回来,抬头看三楼阮竹的出租房亮起灯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刑烨堂在隔天打给阮竹,还是硬邦邦的,“婚礼你想怎么办?”
阮竹沉默几秒:“我不想办婚礼。”
刑烨堂气的眼前发晕:“结婚为什么不办婚礼!”
刑烨堂声音巨大,暴跳如雷:“为什么不办婚礼!为什么不办婚礼!为什么不办婚礼!”
阮竹说:“先领证,等过几年再办。”
“领个屁!老子不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