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不认为有任何一个人该踩在自己头上。
她环胸讥讽,“你退婚了吗?就在我房间摆出一幅主人捉奸的样子。”
陈远没理会,朝洗手间近了一步。
“陈远。”文秀冷声道:“你别太过了。”
文秀向来嚣张跋扈,为所欲为。
她如果恼了。
整个圈子里都会被她折腾的晃三圈。
就像她成年那年。
被个人起哄酒驾上路,差点撞到人。
文秀把那人的车全都砸了,一张脸扇成了猪头,整个圈子的放出话,谁跟这贱人玩,她见一个打一个。
文秀恶名昭著,无人不知。
陈远顿了足。
怨毒的表情收敛,走近哄文秀。
文秀一直吃软不吃硬,被他轻声细语的哄了半天,消气了。
因为那点心虚,彻底软和下来,甜蜜蜜的和他一起出去。
洗手间的窗户开了条缝。
探出一只手扒住了窗沿。
半小时后,和陈远一起去花园玩的文秀才看见二万。
她多看了两眼。
陈远跟着看过去,“你这保镖……”
文秀心口一跳,状似无意道:“怎么了?”
“没什么。”
陈远上次感觉这保镖看文秀的眼神有点奇怪,这次感觉更奇怪。
可看看文秀,又感觉不可能。
文秀脾气差,暴躁易怒,动辄就会生气。而且眼光极高。
长得丑的,稍微黑一点的,全都看不进眼里去。
这保镖看着最少比她大十几岁。
板着脸,严肃又凶恶,不可能是文秀会看上,给他戴绿帽子的类型。
可文秀却没完,晃他的胳膊接着问他:“我保镖怎么了?”
男人长成二万这样叫做有种粗矿的男人味。
陈远说:“丑、黑、老。”
文秀这晚的心情出奇的差。
晚上二万进来的时候,想起陈远的话。
丢人的有那么一秒,她都快吐了。
她尝试推开二万。
但这晚的二万却比平时更执拗。
没有半分感情,和机器没有区别。
文秀气到全身哆嗦,反反复复的重复,“我怎么会沦落到和你这种人厮混在一起,你哪点配,你连远哥哥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被文秀说了不许亲的二万在听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时候。
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吻了过去。
有点扎的胡渣辗着文秀娇嫩的下巴。
她呜咽了一声。
唇舌被噙住。
隔天文秀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去洗手间,看见自己下巴那的红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