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卿松手了。
沈眠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捂着脖颈小声喃喃:“我只是想活着而已。”
陆少卿居高临下:“什么叫活着?有人让你去死了吗?”
沈眠没说话。
“你不是想活着,你是太恶心了。”陆少卿在沈眠面前蹲下,手朝前,触了触沈眠被掐住一道红痕的印记:“还有一个人,你永远不准再碰。”
沈眠吐出气音:“林绾绾吗?”
“对。”
陆少卿收回手,起身走了。
沈眠在地板上坐了很久,爬起来想回婚房收拾行李,看见门口丢着她的行李箱。
打开看了眼,东西都在。
沈眠买机票,脱衣服洗了个冷水澡。
洗完后出来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的画了个妆。
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
拎着行李箱去了趟沈家工地,接着打车去了机场。
过安检前回头看了眼。
空无一人。
沈眠平静的想,送也好,等也罢,以后大概都是空无一人了。
沈眠喃喃:“两个人的日子其实没什么好的,还是一个人好,自由自在。”
沈眠回了分公司。
隔天接到杨蔷的电话。
杨蔷说沈言在外面乱来,不知道惹到了谁,脑子被打烂了,医生说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说起的时候全是幸灾乐祸,接着说沈洁哭了好几天,现在天天在医院里照顾。
沈眠:“沈致和说什么了吗?”
杨蔷说没有,沈致和好像化悲愤为力量了,一直在工作。
沈眠没再说什么,听杨蔷开始说她的事。
裙子,化妆品,包……
沈眠打断:“……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杨蔷静了静。
“算我求你了。”
沈眠把电话挂了,接着开始忙碌。
什么都和从前差不多,一天十二个小时连轴转。
杨蔷没再给她打电话。
除此之外,沈眠的生活还出现了变化。
少了一礼拜一次给季清和陆明远打电话。
接着……沈眠把备忘录扣上了。
不知道陆少卿怎么和季清陆明远说的。
他们也没给她打。
沈眠来这的第二个月,办公室的座机进来电话。
沈眠接了。
“怎么样,有好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