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美极了,月色下,山风中,他的眼睛像银河。这美的像梦,太不真切了。
但……就算是梦,她也愿意死在这梦里,不要醒来。
他们在永葆山住了半月,那应该是他们最愉快的一段时间,愉快的夜重明看不下去,先一步回了宫。
他们住在白鹿崖,每天腻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干,光看着舒郁就能看一天一夜。
若非舒郁身子不太好,她早就将他剥光吃了,每天夜里对着他,只能亲亲摸摸,简直是煎熬。
舒郁也难捱,她的纯阳气场压得他几次快要发|情,他看着她忍到抓狂的样子,笑道:“等我好一些……”
“我们回宫吧,回宫我找御医给你好好看看。”她亲了又亲,“不然老子要崩溃了。”
他们隔天就回了宫。
没想到回宫舒林竟病了,御医来查,说是中毒了。
她将侍候舒林的人押过来,一个一个审问,皆回答是,舒林喝了夜重明送来的酒就成这样了。
舒郁不讲什么,只是沉默了。
她知道舒郁是生气了,便叫来夜重明,问他究竟有没有下毒。
她原本只是想让他把解药拿出来就好。
哪知一问,夜重明竟先发了火,拿着剑要冲过去砍了舒林。
她拎着夜重明也有些发恼,语气重了些,“究竟是不是你下的毒?若是你就将解药拿出来,我并不怪你。”
夜重明一抬眼,那眼窝里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半天颤巍巍的道:“你不信我了……你竟然相信一个外人的话,不相信我……”
她被哭的发慌,回头看舒郁,他一双眼睛冰冷极了,他才好不容易打开心扉开心起来,如今一下子回到了从前。
“你别哭。”她无奈道:“我也只是问一问,你若说不是你,我们就再查查,别哭了别哭了,是我错了行不行?”
夜重明却一把甩开他的手道:“我要杀了舒林就绝对不会用毒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会当着舒郁的面将他一刀砍了!”
“行了!”她喝断他的话,“你还嫌不够乱的!舒郁是我的人,你怎么就不能和他和睦相处?”
夜重明被她喝得一愣,眼眶一红又哭了,握着剑肩膀一颤一颤的,“他是你的人,我不是,我凭什么跟他和睦相处,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你最好把我送走,不然今天舒林没有死,明天我也会砍死他。”
他握着剑扭头就走。
她看了一眼终是没有去追,回头看舒郁,舒郁在替舒林擦汗,一双眉紧紧蹙着,忽然回头对她道:“你把我和舒林安置在宫外吧,不然舒林迟早没命。”
他从来不会提要求,这是他跟了她以来提的第一个要求。
她左右为难,小夜子也哄不好,舒郁也哄不好。
舒林又昏迷不醒着。
她一筹莫展,谁知道当天夜里舒郁就不见了,小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