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顿时一空,让陆砚心中也跟着空落了几分,长臂一伸就将滚出自己势力范围的小娇娘抱了回来,在她鬓边亲了亲,低声道:“许是不愿在你嘴里听到别人的事情吧,因此,阿桐以后莫要当我面提起别人,尤其是别的儿郎……”
长宁一怔,转身定定的看着他,转了转眼珠,想到了昨日确实是在自己说了“崔二哥”之后,他才看起来不是很愉快的,当下也不计较他刚刚想隐瞒的举动,伸手唤住他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闭上眼睛低低应道:“我知晓了,以后不会再提别人了,你也莫要恼了。”
说着小手像是安抚般的在他胸前抚了抚,却让陆砚身体猛地一紧,抬手按住她的小手,低哑道:“莫要乱动……”
怀中的人老老实实的偎在他怀中,头枕在他的肩窝,唇角带着开心的弧度,丝毫没有负担的进入了梦乡,一点都不会理会身边的男人默背多少遍剑术心诀才方能入睡。
长宁心中记挂着滕氏交代给她的事情,便步入往日睡得那般深沉,感觉到自己的头被轻柔的从温暖的枕头上挪开,便有些不高兴的微微睁了眼,却刚好看到身边的陆砚起身下床。虽已肌肤相亲,但如此这般见到男人平滑结实的后背,长宁还是忍不住小脸一红,拉起被子钻了进去。
听到身后的动静,陆砚随手将衣服披到身上,转身看着将自己从头包住的小女人,唇角带出一丝笑意,伸手将被子拉下,看她还略有些迷蒙的双眼,轻声道:“醒了么?”
长宁乖乖的点点头,慢慢拥着被子坐起身,看着他道:“你要去练武么?”
陆砚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心中一叹,今日又起晚了!见他摇头,长宁不由奇怪:“你已经两日未去了……”
陆砚点头,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一捡起,道:“有些晚了,而且今日我还有事要出门。”
说罢见长宁面色奇怪的看着自己,笑着摸了摸她散落在身后的长发,道:“有些事情想在年前处理完,因此这些日子可能无法一直陪着你。”
长宁以为他要忙碌远任江南之事,便善解人意的点头道:“我无妨的,临近年底,母亲那边也是忙碌,我虽无大用,却也能帮母亲做些小事。”
陆砚唇角微微扬起的一抹笑:“阿桐怎会无大用,昨日那般能干,定是要给母亲帮大忙的。”
长宁被他这般夸奖,只觉得不好意思,咬唇笑嗔了他一眼,眼梢眉角俱是风情初绽,陆砚俯身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瓣,轻声道:“那几个贪心不足的管事,阿桐尽管发落,不必对他们客气!”
长宁愣了愣,缓缓点了点头,虽然心中还是有些顾忌,但却因为他这番态度莫名的有底气了许多。
送走陆砚,长宁直接拿着单子来到秦氏那里,直接将单子上的问题给秦氏说了个明白。秦氏手里拿着这几张单子,眉心紧紧拧成一团,这几个人有两个是老夫人的随嫁仆从,还有两个是滕氏随嫁丫鬟嫁的厮儿,后来成了小小管事。这几年虽然她总觉得这桩事中有猫腻,但因为牵扯老夫人与滕氏,秦氏便懒得去管,此时见这几人居然如此贪婪无度,心中也不由怒火中烧。
“真是低贱下作,莫不是将这国公府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