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生自然乐于她的这种转变,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每次都折腾得她娇躯酸软,一连来了几次,连声求饶,连回集装箱都办不到只得在他舱中睡下,才肯罢休。
一个多月的性爱滋养了阮梦玲的精神姿采,也让她越来越沉迷于这种肉体上的快感,只单纯的见到陈春生,她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他强健的体魄,有力的冲顶,胯间也会湿润起来,阮梦玲卖力的伺候陈春生,换来的是探望方强的权力。
每次见到方强,她都会涌起一股灼烧般的羞耻感,她不断的自我安慰说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两人今后的日子做打算,可那火烧一般的感觉却愈演愈烈,虽然有了医生的“照顾”可方强的病情还是每况愈下,他越来越衰弱。
每次阮梦玲去看他,都是哭着离开的。又是一天傍晚,阮梦玲来到陈春生的船舱。本以为又将经历那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的性爱,但陈春生却带她来到了另外一间船舱,说是带她去看看热闹。一进船舱,阮梦玲就愣住了。
船舱里,一个黑铁塔一般的黑人船员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一个女人正跪在他胯间,驯服地舔舐着那根出奇粗长的ji巴。
阮梦玲瞧着那个黑人眼熟,正想着在哪儿见过,就听那黑人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语说:“美丽的女士,你好,我是比利,希望你的先生不会因为我那天的粗鲁而生气。”
阮梦玲一下子就想起她第一次踏上甲板之时,撞上的那个黑人壮汉。比利拍了拍胯下女人的头,道:“我的小母狗,跟我的客人打个招呼。”
那女人木然的转过头,看到阮梦玲的时候僵了一下,但还是发出一声狗叫,而后,逃也似的钻回比利胯间,把脸埋在他杂乱的阴毛里。
“你继续忙你的,我就是来看看热闹。”陈春生拉着阮梦玲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将她的一双长腿搂在怀里轻轻摩擦着,阮梦玲坐在陈春生怀里,心思却全部在这里,她小心的往比利的胯下张望着。
想再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因为她刚才匆匆一眼,只看了个大概,那女人却分明是一个多月不见的骚狐狸。
“娘的,你们娘们,就是喜欢大的。”陈春生啪的一巴掌打在阮梦玲屁股上,骂道:“有老子肏你,还他妈的去看别人的ji巴。”
听到陈春生骂,阮梦玲就暗叫一声不好。果然陈春生一把把她掀开,褪下裤子,露出一根粗壮的ji巴,拉着阮梦玲的脑袋凑近了,道:“给老子舔。”
阮梦玲特别喜欢干净,即便和方强结婚数年,也从来没给方强口交过。眼见只一根狰狞可怖的ji巴近在眼前,还散发着浓重的异味,她觉得一阵阵的反胃。
看她脸色为难,陈春生也不管许多,捏开她的嘴巴就按在自己胯间,ji巴捅进她的嘴里,在她嘴巴里左突右进。“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陈春生喘了口气骂道。“哦,春生,你还是这么粗鲁。暴力是不对的。”比利嘲笑道。
“滚你妈的。”陈春生骂道。比利则只是耸了耸肩。陈春生一把拉起阮梦玲,阮梦玲唇边带着一缕粘液的丝线,垂了下来,小口张开,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张小脸憋的通红,俏脸上满是惊恐,眼睛里满含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