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权墨,他们自然都是又敬又畏的。
权岸说道,便抬起脚走进别墅,淡漠镇定如常,接过佣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换上干净的鞋往里走去,几个男生齐齐跟着他。
螺旋形的楼梯上,权墨颀长的身形立于上面,高高在上,低眸冷眼望着站成一排朝这边走来的六个男生。
和往常一样,权岸走在最中间,其余的五个男生走在他的身侧,看似整齐成一排,但都有意有意地往后缩了半个身体,走起来仿佛是跟在权岸身后的。
分明是以权岸为尊。
权墨冷冷地俯视着他们,到今天,他仍认为权岸身上确有一种超乎同龄人的成熟,有一种领导者的气质,让旁人臣服。
但也是到今天,权墨才清楚,那臣服的含义不止是因为权岸的气场,还有的就是碍着权岸的身份,他是他权墨唯一的亲生儿子。
都长大了。
已经开始划分等级阶级。
“爸爸。”
权岸和五个男生站在楼梯下方,个个恭敬地低了低头。
权墨低眸冷冷地望着他们,眼神阴沉,一字一字道“权岸留下,其余人离开。”
闻言,权岸站在那里,一张年轻英俊的脸上没有半点的表情,沉默地站在那里。
“”权小虎、权亦笙等几个男生你看我、我看你,他们追随权岸习惯了,闻言也听得出权墨语气里的冷漠,一时间都没有离开。
权墨冷冷地看着站成一排的他们,没有说话,也没有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