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清楚这一点,安夏立刻走上前,绕过书桌走到权墨身边,将面包和牛奶搁下,站到他身后替他轻轻敲着肩膀,笑着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不过是喝了一点点酒而已,有点宿醉。”
“一点点?你们把酒柜都搬空了是一点点?”权墨冷冷地看着她“我已经告诉过权岸,要看着你们,饮酒不能过量。”
还有这回事么?
安夏愣了下,轻敲肩膀的动作也不由得停止,然后立刻说道“不怪权岸,是我和哥哥们三年不见,玩得太疯了,所以就”
“你是真心诚意在替权岸说话么?”权墨冷漠地问道,转眸睨了一眼一旁的打印机,打印机里正源源不断地吐出纸张
“什么?”安夏被问得又是一怔,她不是个敏感的人,但也听得出这问句另有深意“爸爸,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站到我前面来。”
权墨冷冷地道。
“”安夏预感到有什么不秒,她慢慢走到前面,头昏脑胀极了,疼得特别厉害。
她站到权墨面前,有些不安地抬眸看向他。
今天是大年初一,如果不是有什么大的事,权墨是不可能新年第一天对她语气这么冷淡的
果然,只听“啪”的一声,权墨猛地将手中的笔狠狠地按在桌面上,目光更为阴沉地看着她。
安夏的肩膀猛地一阵紧缩,不明白出什么事了,是她做错什么?因为喝酒?不可能
“安夏!你现在告诉我,你是真心诚意在替权岸说话,还是因为他是我权墨唯一的亲生儿子?你不得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