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猫一个人灰溜溜地率先逃回房间,安夏看着她溜走的麻利身影很是无语。
权岸另外订了一个套房。
安夏一进房间就把背包一扔,拿出手机给薛猫发短信——
安夏:没义气,就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薛猫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
薛猫:拜托,我还想多活几年好吗?再说,你们早就睡一张大床的关系了,老夫老妻的还怕开个房。
安夏:喂,我们一直很纯洁的好吗?
薛猫:真的假的,你们还没圈圈叉叉?
安夏:没有没有没有。
薛猫:我去,到底是你能忍还是权岸能忍?到底是你不行还是权岸不行?
“”薛猫说得太内涵了,安夏假装没看懂,把手机丢到一旁,双手捧着脸坐到床上,薛猫说得太邪恶了,谈个恋爱睡一张大床怎么就一定要圈圈叉叉了?
她很单纯的好不好。
嗯,她很单纯
安夏拼命洗脑着自己,忽然就听到传来“哗哗”的水声,她朝浴室的方向看去,权岸在洗澡。
她突然就想到上一次在酒店的情形,浴室的玻璃一直是透明的,她也算模模糊糊地看过权岸的裸-体
又一次酒店。
又一次冲澡。
她想着权岸有刻意保持的身材,很好,真的很好、很完美。
安夏摸着自己的脸,已经烫得可以煮鸡蛋了,她一下子栽倒在床上,不要去想,不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