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大妈从里边走出来,见到安夏便是一脸的不悦,眼神嫌弃,再是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安夏很是无语。
穿着权岸的男式外套,安夏捧着蛋挞盒子坐在白色长椅上,看着前面穿着病号服的病人在舒展身体
她抬起手托着下巴,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一脸的落寞、患得患失。
本来,她准备这个寒假的假期是要去打工的。
权岸不让她去打零工,要她准备四级考试,不管是哪一样,总算也是自己的事,她要是能认真去对待也算是有所成长
可现在,她工作不去,念书念不进,脑袋里整日晃过那些大妈的脸。
她时时刻刻守着权岸都觉得防不胜防,要是再多点自己的事,权岸不是分分钟被人带走了
“诶”
安夏长长地叹一口气。
怎么她谈个恋爱这么累,这么患得患失,权岸却除了晚上睡不好觉,什么事都没有,还能在工作上有优异表现。
她拿出手机和薛猫发短信,想询问下意见,怎么改变这样的自己,她都快没自我了。
眼睛一睁,想权岸;眼睁一闭,梦权岸。
薛猫的短信很快发过来——
哈哈哈哈哈!报应!谁让你和权岸谈恋爱了呢!你现在就好比一穷二白的渔夫突然捡到了一颗比拳头还大的珍珠,揣身上怕丢了,藏家里怕偷了!你这好运的女人,你也有今天!老天果然还是公平的!哈哈哈哈哈!
损友损到这地步,安夏也是无奈了。
“等很久了?”
一个干净的嗓音在她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