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岸在她的唇上吻了不够,低下头又埋在她的颈间不断亲吻,或吮或咬,仿佛要将她白皙的肌肤一一啃噬干净,安夏背靠着门,每一根神经都能感觉到他的舌头和牙齿
这种感觉快把她折磨疯了。
“权岸”安夏呢喃。
“叫哥哥。”
“哥”
“是哥哥,像小时候那么叫。”权岸吻着她又细又白的颈说道,嗓音低沉而霸道。
“为什么?”安夏不解地问道,权岸咬了咬她的脖子,折磨得她立刻叫出声来“哥哥,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她的手攀在他胸前,绞得他的白大褂都快烂了。
她的声音一落,权岸却吻得更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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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忘了自己在那个办公室度过了多长时间,反正等他们离开的时候,整个医院好像瞬间传遍了消息。
很多医生大妈、护士大妈、清洁工大妈纷纷走过来向他们问好,然后用类似x光的诡异眼神将安夏上上下下扫了个遍。
“我觉得下一刻大妈们就能给我出个健康检查报告了。”安夏被权岸拉着手往外走去,躲开那些大妈的眼神扫射。
“现在她们不会来逼我相亲了。”权岸穿着妥帖的白衬衫,长裤,伸手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地道“你知道,那不是我真实的一面,应付她们会装得很累。”
“”还有人承认自己装的,还装得很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