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一睡着,隔着太平洋她也能滚过来。
每到后半夜,她总要上演一幕掉被子的戏码,然后钻到他的被子里,有时候嫌冷还要像到章鱼一样将他缠住,把脸死死地坦在他的胸口,扯都扯不开。
这样的一张床,他怎么能睡得舒服。
再这么下去,他要么因无眠而死,要么就是他克制不住直接把两条被子换成一条被子。
可他并不想这么快,毕竟她还太糊涂了。
只是再这么下去,他不一定能克制。
手机震动起来,权岸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权小虎的来电,他接起电话“喂?”
“权岸,我在你医院呢,你在哪,我们见一面。”
权小虎的声音传来。
权岸和权小虎约在医院的草坪上见面,权岸坐在长椅上,身上的白大褂白得刺眼,权小虎穿着t恤长裤跑过来,一见到他就错愕地睁大眼“我靠,你们这是医院呢还是集中营,怎么把你折磨成这样子了?”
权小虎喊得很大声。
不少人纷纷转过头来,然后视线皆落在权岸那张妖孽、帅气却疲惫不堪的脸上。
权岸蹙了蹙眉,问道“你怎么来a市了?不用上课?”
“我过来看看那个小不点呗,妈-的,还是不见我,以前跟老子说的情话全都当放屁。”权小虎气呼呼地道,坐到他身旁,双腿大咧咧地跨开,一手搭在长椅椅背上。
“薛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