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不懂矜持。
安夏听得有点懵,张口便道“他们只是哥哥,不是所有没血缘关系的兄妹都会变质。”
他说的也太亵渎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了。
权岸开着车,转头睨了她一眼,低沉地道“迟钝。”
幸好,她够迟钝,幸好,权亦笙也够迟钝。
“我才没有迟钝,我知道,你这是吃醋了。”安夏盯着他说道,有几分挑衅的意思“你吃亦笙哥的醋对不对?我给他翻衣领,但我没给你翻过衣领对不对?”
回了一趟家,她太过开心,于是说话便没了分寸。
“”权岸冷冷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一点笑意,镜片中划过一抹光,冷冽极了,慑人而魔性。
安夏咽了咽口水,默默地缩回脖子“好吧,我迟钝。”
权岸这才收回目光,平稳地开着车往前,一张冷漠的脸上慢慢地多了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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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b大。
权岸将车停在b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放安夏下车,安夏刚解开安全带,就接到薛猫的电话。
知道她已经回来了,薛猫哭着嚎着飞过来见她。
“我和薛猫碰个面,你去医学院吧。”安夏说道,推开车门。
权岸从车上下来,嗓音干净低沉“我正好见她一下,教她说什么话面对检查的教授们。”
是为了违禁药品的事,安夏闻言点点头。
这事她后来没再和权岸提,更没催过,但他放在了心上,也算是有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