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几个兄妹中,她能最得爸爸的宠爱不是没有原因的。
驻足几秒,权岸转身离去,他不想看到她下跪的背影。
庞大的书房里,安夏捏着耳朵跪在地上,静静地跪着,嘴里也不说话,权墨冷冷地出声“喜欢跪是么,那就跪着吧。”
比沉得住气,女儿怎么和他斗。
权墨低头继续处理公事,理都不理她,任由她跪着。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
安夏比不上权墨,终于是沉不住气,腿麻手酸,她捏着耳朵抬起头看向书桌前的男人“爸爸,我跪着,我可以说话么?”
让她跪了整整一个小时,权墨的气已经消了一些,但脸上没有表现出一分,只是冷眼扫向她,声音冷得冰雪“谁封你的嘴了。”
闻言,安夏立刻跪着往前挪了两步,鼓起勇气看向权墨,努力想象小时候的场景,仰起头望着他道“爸爸,我发现三年不见,你还是好帅啊说你才十八岁人人都会信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权墨望向她,目光更冷了。
好吧,说十八岁是夸张了。
安夏讪讪一笑,连忙改嘴“二十八,二十八您看上去永远只有二十八岁,不过您在我的心目中永远只有十八岁。”
“”权墨冷冷地看着她。
在自己女儿的心目中只有十八岁,这好像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