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权岸的身体一直很好。
坐在那里的权岸转过眼看向她,淡淡地道“重要么?”
“你还好吗?”
安夏走过去问道,之前她只觉得权岸的唇色有些苍白,只以为他是累了,没往生病这方面想。
“一个星期了,死不了。”
权岸说道,嗓音低沉。
“感冒一个星期还没好?”安夏站在他面前,担忧起来“趁现在还早,我陪你去医院看一下吧,你这样回了家爸妈会担心的。”
“你就只管爸妈担心?”权岸冷笑了一声,深瞳冷冷地看着她。
安夏语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也会担心。”
他们之间是从小到大的情份,这种感觉她自己也解释不清,但她知道,哪怕她再怕他再生他的气,一旦他不舒服了,她是不可能不管的。
“这种多余的解释不用说。”权岸自嘲地道,身体往床头靠去,敛下一双没什么情绪的眼。
“我给你烧水喝。”
安夏说道,转身走去烧水。
权岸看着她忙碌的身影,脸上没什么表情,唇色依然苍白。
安夏烧了开水,知道他有洁癖,她将酒店的杯子连续烫了三四遍,才倒上水端到他面前,权岸看着杯上的热气,没有接过手的打算。
“你感冒要喝一点热水才好的快。”安夏坐到他的床边说道。